肯定不会举这个例子,公孙珣心中暗道,但嘴上却顺势接上来:“就是这个道理,你们想想,这洛阳城中们只有三个人三把刀而已,遇到这种事情除坐以待毙,根本没有别法子。而回到緱氏,那里毕竟是郊外,又有座义舍鱼龙混杂,养着几十号闲人。真要是出岔子,就让韩当带人引乱局势,咱们三人骑着马逃命便是!”
“看来还真要暂时避祸。”公孙瓒咬咬牙道。“今日之事,来日必有厚报……不过,实在是不想阿珣你竟然真老成不少,猜想人心愈发通透,行事作风也愈发谨慎……要不,咱们现在收拾下,趁着城门未关连夜就走。”
“那倒不至于。”公孙珣连连摆手。“明日再走也无妨,关键是,这不还有件要紧事物没处置
心眼发作。话说,大家都是小婢养,看到对方如此威势后,又怎能不触动公孙瓒心中敏感之处呢?而人妒忌心旦起来,那就根本不是什理性、什利害能说服。
“其实,不妨学之前今文古文之事,们兄弟三人分头行动。”公孙越低头思索良久后方开口道。“大兄自去找袁公路,二兄去与袁本初相往来,回緱氏苦读……”
“不妥。”公孙珣终于也开口,但似乎早有定见,只是故意等到最后才说。“以为,们三人都应当尽快离开洛阳,同返回緱氏……实际上,若非读书之事不满年会为人轻贱,都想尽快回乡!”
“这是何言?”公孙瓒惊愕万分。“莫非你以为宦官必然不能容袁绍如此做作,旬日间就要有动作?即便如此也不该啊……以你那种胆大包天性子,只怕还要抢着留下来邀名呢!”
“大兄,如今已经老成许多。”公孙珣无奈答道。“而且,也不是担忧宦官……袁绍四世三公,终究不好轻动,再说,他现在身旁还都只是书生士人,宦官向来实际,又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是为何啊?”公孙越也是浑然不解。
“担心恰恰是袁绍!”公孙珣感叹道。“其实之前在緱氏时,曾无意间听卢师与人说……那袁本初外宽而内忌!表面大度,其实内里极为小心眼。他今日被韩文约当众折面子,又不得不遣人与们赔礼,表面不说,只怕心里面已经将们兄弟给恨上!”
公孙瓒将心比心,听到这里竟然缓缓点下头:“阿珣所言甚是,这袁本初只怕确实心有恶念!”
“所以讲,如果们依旧留在洛阳,”公孙珣继续说道。“说句不好听,人家家里四世三公,只需打个招呼,猝不及防之下,们兄弟恐怕就要遭受横祸……当然,此事固然是两说,但大丈夫岂能将性命放到别人手里?”
“是!”公孙越听到这里也是惊。“当日那曹孟德宵禁中抓蹇硕叔叔,直接以犯禁为名现场活活打死,想救都没法子……而曹孟德不正是袁本初发小吗?若有人受袁绍指点,依着葫芦画个瓢,辈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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