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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当只觉得自己裤腿紧,然后猛地惊,赶紧又上去抱起酒坛给对方满上酒。
“不敢欺瞒大人。”跪拜在那里公孙珣虽然大汗淋漓却依旧昂首自若。“小子确实有在这山下候着您想法,但实在是没想到您会如此迅速。不过是今日下午才从洛阳过来,原本在对面院中休息,忽然就听人说您来到此处……”
“原来如此。”卢植碗酒下肚后放缓语调。“你且放心,须认得自己说话,此事也不会让你个未加冠弟子受累……你在此说话,连累诸多旅人不适,起来引去你院中休息吧。然后明日早你就快马入洛阳,把那刘文绕给请来,就说要与他喝酒算账!”
“是!”公孙珣终于站起身来。
话到这里,卢植拎起那未喝完半坛子酒与那只木碗,也不用人扶,直接就昂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对。”刚走两步,卢植忽然又回过头来,朝着那同桌公人努下嘴。“将此人拿下,问清楚他为何要假扮公人,莫不是个逃犯?”
之前还看津津有味那‘官差’未及反应,便被韩当与公孙珣联手锁住,然后整个人都被发泄式拍在桌子上,半张脸登时被摩擦肿起来。
……
“緱氏者,洛阳东南咽喉也。燕太祖武皇帝尝于此立义舍,不论公卿氓首,律倾心结交。或曰,时局混乱,河南诸地逃犯多奔之,太祖每问其罪,若恶行昭彰则逐,若事出有因则匿。吏员刑狱亦知太祖之行,敬其德义,不敢侵扰。凡数年,乃至于公卿黔首、盗贼官吏共饮于室,相处若然。”——《緱氏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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