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打扮男子先吃完饭,出去漱口之后却又端着四杯凉开水进来,然后坐在那里边喝水边假装去听那边牌局……实际上,此时这人暗地里已经如坐针毡。
话说,他原本是不想继续和这位令人生畏灰衣男子坐在起,只是刚刚出去漱口时才反应过来,如果按照号牌住宿话,自己和这三人恰好连号!这要是自己先睡着人家再进来,又听到些自己梦呓话,那说不定是要糟糕。
来趟洛阳而已,自己往日也是常走,这次怎就这
吊命圣药人参就是这家发掘出来;有些天下未曾知名,却因为实用而在某些特定地方有所流传,如这些家具,以及你们辈子估计也见不到火炕;还有些寸步难行,如这义舍门前布告牌,因为侵夺亭舍作用,所以只能在他们公孙氏所在辽西本郡使用;甚至还有些刚出来就无影无踪,都记不大清……”
听老师说明完毕,两个做弟子再度躬身,赶紧去取饭。
“不过,这安利号是怎把生意做到緱氏?”学生走后,这灰衣人却忍不住微微摇头。“不是十几年来都只能在渤海圈打转吗?”
那公人偷眼打量下这位身材异常高大幽州‘老师’眼,当即忍不住插句嘴:“长者有所不知,此时天色已暗,您估计是没看到门口告示牌上说法……这家店确实是与辽西公孙氏有关,不过却是个从辽西过来公孙氏士子个人所为,此人唤做公孙珣,乃是来此处求学。因为为人豪爽大气,这些日子在这宛洛之间似乎也颇有名气。”
“公孙……珣吗?”灰衣中年人闻言微微怔,却又捻着胡子若有所思起来。“珣者,语出《淮南子》,所谓‘东方之美者,有医无闾之珣玗琪焉’,这医无闾山就在辽西,而这公孙珣,若没记错,应当就是那安利号公孙大娘独子……”
那公人举止愈发小心起来,这年头有学生读书人,还如此气度不凡……真要是在往日,自己定是要倾力结交,可此时自己有事在身,与这种大佬同桌,鬼知道是福是祸?
“这牌也改进不少。”中年人头也不回,只是听着身后喧闹声就继续说道。“以前只是数字和什梅花方片,根本没人玩,现在改成十二生肖和春夏秋冬,果然有趣多,估计很快就能取代樗蒲,流传天下……”
年轻公人唯唯诺诺,根本不敢多言。
“老师。”说话间,两个白衣青年已经将饭菜送上来,为首那个边摆放饭菜还边饶有兴致介绍下。“那边盛饭地方听说们是给自家老师取饭,专门给重新热饭菜不说,还赠送小凉菜,而且老师作为长者,本来就有甜酒,对方说们尊师重道,又多加些……酒菜倒也无妨,不过此处义舍确实热闹中颇有规章和礼法,雅俗共处,也不让人生厌。”
“这是当然。”灰衣男子难得嗤笑声。“且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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