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湛祯身影忽然走进,他目光落在清容身上,后者被他看得心里发寒,除畏惧,还有几分隐隐痛意。
湛祯冷冷道:“秦易见过湛茵,岂会将你认做是她?”
清容脸色白,睫毛抖抖,费很大劲儿,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与湛茵服饰几无不同,他会认错也是情理之中。”
她嘴硬不改,湛祯却轻笑声:“你想清楚,你手究竟怎断,还是,你想让孤当
清容很快被带过来,辛皇后问她:“你是如何惹怒秦易?”
她犹犹豫豫,垂下脑袋,太后哄她:“别怕,慢慢说。”
“……”清容看眼湛茵,轻声道:“他问是不是湛茵,担心他对阿茵动手,就告诉他才是湛茵……”
湛茵满脸不敢置信:“你,你是为?”
咸笙眸子闪烁,辛皇后时也被这突然温情牌给打措手不及,荣贵妃突然笑起来,她拍着手,道:“有趣,你们护着罪魁祸首,却对有恩于你们清容针锋相对,真是有趣,有趣极。”
太后瞬间从椅子上坐直。
荣贵妃捂着脸,眼神怨恨,“阿华受伤,也只是担心儿,捉她过来盘查番,姐姐刚来便如此动怒,莫非是要把自己跟大梁公主绑在条船上?”
“你少在这里吓唬本宫。”辛皇后道:“此事究竟如何自然有刑部调查,便是证据确凿,以她如今太子妃身份也该送去宗人府,怎也轮不到你来动手!”
太后忍不住道:“以清容所说,咸笙与湛茵清容起被秦易带走,可秦易只关她俩,又对清容动刑,却把咸笙奉为上宾,此事清容亲口所述,岂能有假?”
“这就奇怪。”辛皇后微微扬眉,看上去是比对贵妃恭敬些,说出来话却并未收敛多少:“秦易对湛祯恨之入骨,要动手也该对湛茵,结果却是清容被挑手筋……母后倒不如把清容叫来问,她究竟是如何惹怒秦易。”
清容低头啜泣,辛皇后道:“此话当真?”
“嗯……”清容只手软绵绵垂着,默默擦眼泪,咸笙若有所思看她。
当时秦易说句:“那个鬼吼鬼叫丫头就是她?”
照理说,秦易是知道哪个是湛茵,他对咸笙素来有求必应,咸笙不许他伤湛茵,他绝对不会违抗命令。
但清容手筋到底怎断,却是个迷,她这样说,谁也反驳不。
太后皱皱眉,边命人去喊清容,边又用慈祥眼神看向湛茵:“阿茵,你可知缘何?”
湛茵忙道:“不知,她被独自带出去,回来手筋便断。”
这话出,太后脸上心疼更甚,她又问:“咸笙与你们未在处,可是如清容所说,她被秦易奉为上宾?”
“也不知。”湛茵道:“是被蒙着眼睛关进去,外面怎样根本不知道……清容也是被蒙着眼睛带出去,不知如何看到嫂嫂被奉为上宾。”
咸笙被人扶着坐在旁,保持沉默,只偶尔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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