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清容眼中划过抹诧异,她方才直呆在宫里,竟不知道咸笙居然将马车直接停在寝宫前,这宫里何曾有人有过这样排场?
但她也并未多问,而是与湛祯同跟在马车旁走着,轻声细语:“昨日殿下大婚,也去瞧,婚礼可真热闹。”
“嗯。”
“听说上京城里新开家便炉店,味道极好,殿下哪天有空,带太子妃起出去尝尝?叫上湛茵湛瑾,还有前年做桃花酒,咱们起喝上两杯。”
北国民风开放,女子也可抛头露面骑马涉猎,街头聚餐倒也正常,咸笙听着,心里有些羡慕。
咸笙默默端起参茶抿口以示礼貌,然后又轻轻放下,被点名时便附和两句。湛祯答话落落大方,不会特别亲近,也不显得疏远,咸笙推测他与太后并不常往来。
见过这位大长辈之后,咸笙又得起身去吃便饭,今日这便饭是为几个小辈准备,好让咸笙见见自家兄弟姐妹,设宴在喜乐阁。
离开时候,太后说句:“把清容带上吧,她也还未用早膳呢。”
咸笙这才明白,这女孩儿是清容郡主,太后亲侄孙女,父母双亡,自幼直养在太后膝下,与干皇子公主长在起。
湛祯没有拒绝。
”
“有劳皇祖母挂念,天儿确是冷些,不过不出门,倒也还好。”
“钦天监说这两日有雪,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多谢皇祖母关心。”
太后笑笑,对身边女孩儿道:“去,给太子妃端杯参茶来,且暖暖身子。”
他身子不好,从小到大,出宫次数屈指可数,还总是会出意外,出去再回来准儿病倒。
他侧耳去听,湛祯淡淡道:“她身子不好,等天暖再说吧。”
清容提议道:“要不们几个先去尝尝?”
湛祯没答话,清容失笑,道:“殿下如今成家,看来是舍不得娇妻。”
这
清容小跑过来跟在他身后,乖乖巧巧,目光落在扶在咸笙身上手上,又安静移开视线。
咸笙走下阶梯,身体便又悬空而起,他有些恼火去看湛祯,对方仿佛无所觉,直接将他放在车上,道:“坐稳。”
咸笙只得飞快钻进去。
明明可以踩脚踏,却非要动手动脚,不是说好在生闷气?
咸笙抄着手炉,坐在柔软垫子上,心情有些复杂。
女孩儿退下,又很快过来,近距离时候,咸笙察觉到她似乎在打量自己,掀睫看去,女孩儿对他笑,咸笙便也回个笑。
那女孩儿退回去,小声道:“都说大梁长公主容颜绝世,倾国倾城,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咸笙不知道该说什,太后则拍拍女孩儿手,打趣道:“原本太子就瞧不喜那些庸脂俗粉,如今来,日后更难有人入你眼。”
女孩儿目光悄悄看向湛祯,后者道:“皇祖母说笑,孙儿之前只是未曾遇到心仪之人,并非是瞧不上眼。”
“也罢,你素来是个有主意,自己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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