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黄河愣下,看那反应,竟然像是刚刚认出他来,李冬青瘦些,似乎也黑,这样笑起来,牙就显得更白,那小黑孩说:“哈哈,长江,你都把忘!”
霍黄河确实是有点忘,下意识说道:“你得叫叔。”
他是宁和尘哥,宁和尘又是他哥,所以按理来说,李冬青应该叫他叔叔。李冬青说:“们下台时再说罢!”
此时还有七个守台候在等,只等李冬青句话,他准备好,就可开战,霍黄河说:“你该换个武器。”
李冬青却说:“可以可以,磨得很利。”
今日黄金台上试英雄,榜上挂出那个人花名是空——这个东西般是来挑战人自己给自己起个响亮名号,实在想不出来合适也可以用自己号,没有,当然也可以,但是不太好叫。
就比如现在,大守台候只能喊道:“下位勇士——”
下位勇士离人群还有些远,从侧台跳上来,穿件肥大灰色大袖,个巨大帽子把脸遮住半,勇士手上拿着把粗劣柴刀,仅有他只胳膊长,也仅仅是开刃而已,剑柄还缠着麻布。
“等下,等下,”那人开口道,“不想与那个人打,能换个吗?”他柴刀指向霍黄河。
大守台候尚未开口,霍黄河已然说:“不行。”
郡。
黄金台开战。
黄金台并非真有黄金,而是有面黄金旗,用金线纹四行诗:“鸿鹄高飞,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①
三日前有人拔这面旗,所以今天守台候有八人,已经就位。
在黄金台边角位置,站个宽肩窄臀伟岸男人,带着个黑色面罩,露出双眼睛狭长。
霍黄河看眼台上明晃晃八把刀枪棍棒,又看眼李冬青。李冬青却已经拿着黄金锤敲响黄金鼓,鼓声“咚咚咚”,李冬青锤出段秦时战鼓,然后扔锤跳下来。
八个守台候便动,李冬青笑出白牙,柴刀架在脖子上,挥扔下来。
你若是问李冬青,你功夫是跟谁学?李冬青会说:“没有师父。”
李冬青虽然说不少谎话
大守台候说:“是啊是啊,们最近缺人手,你为啥不想跟他打?”
“也没什,”那人犹豫下,说,“如果不方便就算,自己注意点就可以。”
“那很好,”大守台候说,“有什问题自己克服下,开始吧,赶个吉时,祝你好运。下个做准备!”
大守台候翻着名单去台下,边走边叫:“下个呢?猛龙?”
李冬青把帽子往下摘,露出张脸,冲着霍黄河笑。
“霍黄河,”台下有看客认出他,说道,“他回来?”
“宁和尘既然已经死,他自然就回来。”
“不报个仇吗?”那人又问,“听说他和宁和尘情同手足。”
“不必吧,宁和尘死,报仇要报到八十岁吧?”
俩人又笑起来,觉得是个好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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