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冷笑：“
跟你不止有交情，还有交欢呢，你又什
时候对手下留情过！”
里奥仿佛被噎
口气，停顿
下：“们之间
那些……那些——从开始就是个错误。”
“也这认为。”杀青微点头，脸上神情喜怒莫测，犹如绝对平静水面，令人完全无法揣度出其中情绪。“消遣就只能是消遣，旦你玩过头认真，倒霉事儿就件接件地来。认识你这年多，简直把半辈子伤都受完啦，还被你丢进监狱——”
“那是你自己想要进去！你把整个社会舆论和执法部门弄得鸡飞狗跳，害差点丢工作，不就是为利用雷克斯岛监狱里知情者，找到Enjoyer下落吗？”里奥咬牙说。
杀青耸耸肩：“问题是，只想进去度几天假，而你却想让当永久性居民。你看，咱俩从意识形态到行为习惯都是天敌，既然矛盾永远无法调和，那就消灭好。说真，里奥，撇开其他因素，单纯就肉体而言，对你还是相当有性趣，但是很遗憾……对除你以外其他事情，还有更大兴趣。”
，仔细思索，突然瞳孔缩，手指下意识地探向西装内侧枪套。
“圣诞快乐，亲爱。”身后响起男子声音，年轻、锋锐、优雅，像柄绘着精美花纹利刃。
里奥握紧枪柄，慢慢转身，望向来人：“杀青。”
杀青没有戴面具，用也是原本声线，双手插在宽松裤兜里，穿着浅灰色连帽衫，看起来就像个悠然闲逛大学生。“很高兴你没有让条子们全都跟来，”他说，“这样就只剩个电灯泡。”
电灯泡？他在说谁？里奥怔，顺着杀青视线，把目光投向侧后方。
“比如说杀人？”里奥尖刻地反问。
杀青抿着嘴歪歪脑袋，显得俊雅又无害：“答对，你很聪明，里奥，但这世界上聪明人不止你个。想还可以找到其他有能力、有身手、聪明出色人作为替代品，为业余生活增光添彩。”
看着对面黑发探员目光寸寸黯淡下来，直至最终化作冰冷绝望灰烬，杀青像个破坏欲被彻底满足孩子般，愉快地大笑起来：
七八米高半空中，艘破破烂烂海盗船门栓忽然脱落，个人影从里面滚落下来，又被身上缚着绳索吊住，悬挂在空中。他双臂被麻绳捆在身后，嘴上封着胶带，边唔唔叫着，边拼命挣扎双腿乱踢。
——罗布！里奥几乎失声叫出来。不是吩咐他待在后方等待信号吗，为什要违抗命令偷偷尾随！显然这干触杀青霉头，他刚才听到轻微动静，应该就是罗布被杀青制服后捆绑起来声音。
“放他下来！”里奥沉声说，“们俩之间事与他无关，让他走吧。”
“然后等他再拉大波人马过来？没这喜欢自找麻烦。”
“杀青！他是罗布！以为你们就算不是朋友，也至少有些交情吧，你对他就真下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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