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里奥喃喃道。
“可不是，这些连环杀人犯都是死
“你们抓到他
吗？”
“噢，是
。
死伤，看来
还是低估你本事，里奥。”
前句话让里奥心头跳，随后他反应过来，罗布指是魔王埃兰与骑兵。“……杀青呢？”他犹豫而急切地追问。
“杀青？他出现？你跟他交过手？”罗布吃惊地反问。
里奥抬起右手腕，这才发现手铐另头空荡荡地垂着。罗布瞪大眼睛：“天，你抓到他，把他跟自己铐在起？然后他又逃？是他打晕你吗？你看到他长什
样吗？”
那部手机已经自动开机，在你专心帮取弹头时候，把手放在背后拨打办公室专线，个只有才知道号码，他们会追查手机信号，即使加密也能破解。最多个小时，大批警察就会朝这里赶来，你跑不掉……”里奥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垂下头。
杀青怔怔看他，苦笑。他以为自己留有后手，可终究还是被这个FBI摆道。
“……你以为不会砍断你手腕？”他厉声威胁昏睡黑发探员。显然，对方不会有任何回应。
其实里奥完全可以不告诉他关于手机事，等到呼啸而来警车包围整栋大楼，说不定那时他还拖着对方身体在幽暗走廊中爬来爬去寻找钥匙呢。这想，杀青忽然又微笑。
他低头，吻吻对方湿漉漉、满是灰尘与火药味头发，轻声说：“再见，年轻勇敢狮子。”
“……言难尽。”里奥回答。
“走吧，们回去再说。”罗布想搀扶他站起来。大概因为纱布吊着半边胳膊模样很惨烈，旁边名FBI见状立刻接手他工作。
骑兵双手依旧痛苦地斜铐在背后，被两个警察左右挟持着，拖着受伤右腿走出大楼。里奥回头望去，这栋荒凉阴森建筑物仿佛幽灵残留意识，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大门口外墙奠基石上刻着两行哥特体文字，在车灯照射中隐约可见。他字字读出来。
“不能不杀人，像诗人灵感来，就不能不吟唱。”
这是凶杀城堡原主人人生信条，个精神分裂连环杀手胜利宣言。
然后，他咬牙猛用力，向后拗脱左手拇指关节，发出“啪”声断裂似脆响。强忍钻心疼痛，他从钢铐中抽出手来，再把脱臼拇指关节掰回去。
拔出手枪指向地板上骑兵后脑勺，想想，他又收回枪。他不想趁里奥失去知觉时这干。
很干脆地转身离开，杀青身影顷刻间沉入黑暗。
里奥被不断叫声唤醒，睁开眼皮，朦胧视线在张熟悉脸上完成对焦。“罗布……”他声音嘶哑地说，“你脸色难看得像彻夜狂欢后宿醉。”
“他妈是刻都没睡！”棕发绿眼探员几乎连五官都扭曲，恼怒语气中藏着掩不住关切，“很高兴你还没死，而且看上去离盖国旗还有很长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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