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去,正见几人走入大堂,虽皆是常人装扮,可眉眼间气宇却与众不同。“他身旁好像是曲城都副唐良和捕头冼信宇,身后那几个大约是他们属下。”“他们到这儿来干吗?”皇雨盯着他们,“那神色可不像是来喝花酒。”两人对视眼,沉吟片刻,个念头涌入脑中。“该不是韩朴那小子犯什事吧?”两人同时脱口而出。“若以他那性子,没做些‘除恶惩霸、劫富济贫’善事倒令人奇怪。”皇雨喃喃道。萧雪空点头,“以他武功,出动印春堂倒也是应该。”“喂,雪人,若他真犯事你管不管?”皇雨斜眼瞅着萧雪空。萧雪空想想,道:“还是先问问看是什事吧。”“嗯,也对。”皇雨点头同意,“那你唤唐良上来问问。”“这事应该印捕头最清楚,还是你唤他来问问。”萧雪空却道。“为什要唤?”皇雨不解,“你唤还不样。”“他属解廌府,不归管,而你是昀王,百官俯首不是吗?”萧雪空瞟他眼。皇雨盯着他半晌,然后眨眨眼,道:“若他回帝都后和二哥说在这喝酒事,二哥又跑到皇兄面前参本,皇兄到时将禁足王府年半载可怎办?”“那是大皇王朝之福。”萧雪空想也不想便答道。“雪人你!”皇雨气结。“你不叫,他也看到们。”萧雪空忽指向那正惊愕抬头看着他们两人印春楼诸人。离芳阁后园占地极大,又分成好几个小园,那都是给阁里有地位姑娘们住。白华园便是离华住处。此时正是桂香飘飘时节,园中桂树下摆有张小桌,桌上几样小菜,两个酒坛,菜没怎动,地上倒是有几个空酒坛。离华与韩朴相对而坐,两人似是酒逢知己,酒兴正浓。“原来除姐姐外,还有女子也这般好酒啊。”韩朴张脸白中透红,分外俊俏。离华抱着酒坛气灌下半坛,玉面晕红,已有几分酒意,杏眼如丝,媚态可掬。“晚上已听到你提‘姐姐’无数次,你姐姐到底是谁呀?老是念着她,不说还当你念着你小情人呢。”“胡说!她是姐姐!”韩朴瞪眼怒视。“哈哈……”离华摇摇有些眩晕脑袋,“姐姐便姐姐吧,她是谁呀?说来看识不识得。”韩朴抱着酒坛灌下口酒,含糊道:“你不是唱她曲,你怎能不知道她。”“嗯?”离华杏眸微睁,有些迷糊。“找她好久。”韩朴放开酒坛,抬头看着顶上桂树,眸中深深愁郁弥漫上俊秀脸庞,“苍穹大地到处都有她影子,万里山河到处都有她声音,可就是见不到她。”清朗声音忽幽沉艰涩,“那多人知道她,就是见不到她……”本来清澈眸子忽地蒙上浓雾,似要遮起那深深失望与哀伤。看着他,离华心头蓦然跳,脱口道:“真像啊!”“像什?”韩朴问她。“哈哈……”离华笑得意味不明,“像。”韩朴闻言眉皱,他朗朗男儿怎可像女人。可看她,嫣红双颊,涣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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