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门外,杏眸圆睁,“哪里轮得到你们说话?”“姑娘……”“滚!别让再说!”离华怀中琵琶猛然砸向台下两人,那两人马上闪身躲开,琵琶砰地碎成数块。“是,是……们马上滚,姑娘别气。”两人赶忙退出堂中。堂中众客皆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幕。曲城人哪个不知,离华姑娘生气时须得顺着,否则必是堂塌楼倒方可罢休。“唉哟,儿呀,你这是怎啦?”离芳阁管事离大娘听到禀告慌忙赶来,却只见台上气喘吁吁离华,台下碎裂琵琶,个长身玉立白衣少年及满堂安静宾客。“骂两条狗。”离华挽袖淡然道。“骂便骂罢,可不要气着自己,儿可比那些狗要金贵百倍啊。”离大娘满脸堆笑。“今日累。”离华抬手抚抚鬓角,杏眸扫眼堂中,冷傲间却偏生分外勾人,“明日离华跳曲舞吧。”此言出,不说离大娘那脸上笑容更深几分,便是堂中众客也面露雀跃。离华歌当是冠绝,可离华舞才真正惑动华州,只是离华愿每日歌却百日难得舞。“儿,累便去休息吧。婵儿,快扶姑娘回房。”离大娘脸疼惜,马上令人扶离华回房。名清秀小婢赶忙上前侍候,离华走几步,忽回头看着那白衣少年,“你是谁?”白衣少年平静地回答:“是韩朴。”“哦。”离华点头,杏眸略带挑逗地瞅着韩朴,“是离华,请你喝酒,来吗?”“好。”韩朴十分爽快地答应。“那便随来吧。”离华转身离去。韩朴只是轻轻跃便无声地落在台上,跟在她身后,转入后台不见影儿。“呀!这小子可真有艳福!”堂中众客片艳羡。离大娘看离华离去,忙转身招呼众人,满脸笑若花开般灿烂,可惜是朵瘦黄花。“各位客人,们离芳阁姑娘们特为各位准备曲《醉海棠》,还有奴家珍藏五十年女儿红,各位尽可开怀。”“这五十年女儿红酒劲儿可大着呢,离大姐姐,咱若都醉那如何?”有人调笑着。声“离大姐姐”唤得离大娘心眼也开花,双眼都只见缝儿。“哟,大爷,咱离芳阁别说不上,可就不缺这舒软床铺,体贴解意美人呀!您便是醉上辈子,离芳阁也包侍候得您周周到到。”“哈哈,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离芳阁海棠盛开,大娘,快拿酒来……”“就来就来……”丝竹再起,台上美人鱼贯而出,再加那醇香美酒,顿时欢声笑语满堂。楼上,萧雪空起身,“走吧。”“嗯,”皇雨也起身,却有些犹疑,“那小子还这小就和那离华去……嗯……若是做错事怎办?咱们真不要理吗?怎说他也和青王有些渊源。”萧雪空顿,然后挑帘而出,“白风夕弟弟岂要们操心。”“也是。”皇雨点头,再看眼大堂,正要抬步时却是愣,“咦?雪人,那不是解廌府总捕头印春楼吗?他怎跑到曲城来?”已走出门萧雪空闻言不禁回跨步,顺着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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