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为什明日定要战?你们都年轻,要夺江山还有许多时间,也有许多地方可以选,可为何定要在东旦渡战?为何明日战即是结束?战成败并不足以分出真正胜负,可为何你们只要这战?”久微问出心中存在很久疑问。
风惜云看着他,沉默良久,才道:“以雍王为人,本不应有东旦之会,但……”她微微顿,目中似有些无可奈何,“苍茫山下战,他似乎期待已久。”看看久微怀疑眼神,她笑笑,“或者是有某种约定,关于苍茫山顶那局棋。”
“苍茫山顶棋局……”久微心中动,“难道真要以那局棋来定天下之归?”话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可笑,哪有这样江山之争。
“‘苍茫残局虚席待,朝云会夺至尊。’这句流传久矣,而山顶之上那盘残局想来你也看过,那确实存在着,所以以棋局胜负来定天下归属也未必无可能。”风惜云却是满不在乎地笑笑,这刻白风夕狂放又隐隐回来,“敢以局赌天下,那才是真正豪气!”
“那可是万里江山,不是区区金银财物,输者若真就此放弃,那必是疯子!”久微不敢信。纵观历朝历代,为着那张玉座,哪个不是血流成河、尸陈如山才得来,哪个失败者不是战至最后兵卒到万念俱灰时才肯放手!
如何,你都不许们有失!你……你将们护得周全,可是你……你……”他眼睛通红,紧紧地看着风惜云,刹那间,心头忽然酸酸软软,胸口堵涩难舒!
“久微!”风惜云拍拍肩膀上抓得她骨头作痛手,“你太小看,要知道不但是青州王,有无数将士护着,而且还是白风夕,以武功,这天下有谁人能伤得?所以你尽管放心,决不会有事,只是需要你们安然来安心。”
“可是……”
“没有可是!”风惜云断然道,眉峰凛,王者自信与气势肃然而现,令人不敢违抗。
久微顿时止声。
“定要战至最后兵卒者才是疯子!”风惜云冷声道。
久微无语,半晌后才道:“若在东旦大战场,以目前情况来看,极有可能是……”后面话他咽下,转而道,“以兵家来说,康城才是必争之地。”
“康城……黥城……”风惜云眉头跳,“康城还有……”却说到半
“久微,相信。”风惜云放柔语气,将肩膀上久微手拿下,紧紧握,“无论成败,无论生死,无论是天各方……们彼此都会知道。们是这世上唯血脉相系亲人啊!”
久微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张沉静自信脸,纷乱心头忽然安定下来,“夕儿,相信你,所以在久罗山等你!无论多少年,都等你来!”
“好!”风惜云笑,放开久微手,“已经很晚,该歇息。”
说完,她转身离去,看着她背影,久微蓦然唤住她,“夕儿!”
风惜云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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