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禹生之言,那孤岂不是要束手无策,退兵事。”幽王目光不悦地盯着柳禹生。
柳禹生闻言,自知是刚才所言触其虎须,当下躬身道:“主上雄才伟略,这风惜云只不过仰赖祖上威名,自不是您对手。”
“哼!”幽王哼声,“这血凤阵……禹生可能破?”
“主上,此阵乃凤王独创,未曾传世
风惜云嘴角微动,平静地道:“现在是青州青王风惜云。”
“既然你不打算在此与金衣骑决战,那为何不早退?”丰兰息再问。
“因为还想看某样东西,看看它威力到底如何。”风夕眼睛微微眯起,然后仰首望向天空,蔚蓝如洗碧空上,浮云若絮。
五月十日,幽王金帐。
“禹生,你熟读兵书,可知那风惜云布下阵法是何阵?竟令三万先锋尽殁!”幽王问柳禹生。扎营后,他即派人去寻,看有无生还先锋兵,不想还真找着几个,只是都副胆破魂失模样,问起当日情形,只说风云骑布下极为可怖阵法,令他们如入修罗地狱。
而回房华纯然,匆匆写下几封信,而后命人秘密送出。
五月初九,幽王领十万大军抵厉城。
高坐于战车之上,遥望厉城城头,听着臣下禀报三万先锋全军覆没消息,幽王咬牙切齿,掌挥下,将战车上护栏拍断两根!
“岂有此理!”幽王勃然大怒,“三万大军日间全军覆没,这叶晏是如何领军?”
“主上,您看城头上旗,那是青州风氏白凤旗,显然此次守城是青州新王风惜云!”旁军师柳禹生遥指厉城城头道,“青州惜云久有威名,此次叶将军肯定是轻敌才至全军覆没,因此们万不可急进攻城。”
柳禹生沉思片刻,道:“回禀主上,依臣推测,风惜云布下可能是六百多年前凤王风独影所向披靡血凤阵!”
“血凤阵?”幽王起身离座,在案前来回走动,“想不到风惜云这小娃娃竟也懂摆弄此阵。”
“此阵阵势复杂,变化繁多,自凤王以来,虽闻其名却无人能布,传言说若陷此阵,如被噬血凤凰所缠,不死不休!”柳禹生言行谨慎,显然对此阵也有几分畏惧,“主上,当年凤王曾以此阵大败滔王,阵歼敌十万,实不可小觑!”
“这般厉害?”幽王闻言亦神色变。
柳禹生依旧派郑重之色,“主上,这绝非臣妄言。《玉言兵书》曾言‘遇凤即逃’。遇凤王风独影,逃;遇血凤阵,逃。”
“哼!”幽王冷冷哼,“传令扎营休整!”
“是!”
在金衣骑下马扎营时,远处厉城城楼上,丰兰息问着身旁风惜云,“幽王到,这次是否要试试你血凤阵能否尽吞他十万金衣骑?”
“没那自负。”风惜云淡淡笑,看着前方仿佛遮住方天地金色大军,“不是没可能以少胜多,但再精锐军队也无这般绝对之事。”
丰兰息闻言,却摇头笑,道:“风惜云果不似白风夕张狂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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