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者双看尽沧桑眼睛闪着深沉悲怜,“听闻玄极在北州出现,主上便说北王得玄极竟然不
“你答应,决不许反悔。”韩朴紧紧地抱住她,生怕这个温暖怀抱会突然不见。
“嗯。”风夕点头,然后放开他,擦擦他脸上泪水,“这大还哭,想当年第次独自出门都没哭过呢,哭倒是爹。好,别哭,先去找家饭馆吃东西吧。”
“嗯。”韩朴自己不好意思地抬袖拭去脸上泪痕。
两人正要寻饭馆,迎面忽来大群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有赶着牛车,有挑着箩筐,身上还大包小包背着,皆是面黄肌瘦,满身风尘。街上行人纷纷让道,两人也给挤到街边,看着这群人穿街而过,直往泰城南门而去。
“唉,又是逃难来。”耳边听得有人叹息道。
”韩朴哼道。
哪知风夕紧接着道:“朴儿,你真是太小瞧姐姐。想纵横赌场近十年,何时输过,凭功夫,当然是要大便大,要小便小,决无失手可能!”言下颇是自豪。
“你——”韩朴听气结,然后甩头转身便走,边走边气道,“不要跟着你!也不认你当姐姐!再也不要理你!”
“朴儿,朴儿。”风夕看他那模样还真是恼,忙拉住他,柔声安抚,“好啦好啦,刚才是玩笑啦。凭功夫,怎会把你输掉呢,况且即算真输,也会把你抢回来,要知道,凭武功,便是那只黑狐狸来也抢不过!”
“哼!”韩朴虽被拉住却扭着脸不看她。
“老伯,这些人哪来?他们这是往哪去呀?”风夕问向路旁名老者。
“姑娘大概久不进城吧?”老者打量着风夕,“这都好几拨,都是从鉴城那边过来,主上又派大将军拓跋弘攻打北州,这都是那边逃来难民。”
“攻打北州?这是什时候事?”风夕闻言不由惊。
“都月前事。”老者感叹着,“说来说去还不是为着玄极,又不知要死多少人!”
“玄极?”风夕眉头皱。
“乖朴儿,姐姐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将你作赌本啦。”风夕无奈,只有好言安慰。
“这可是你说,说话要算数,再也不许将做赌本。”韩朴回头瞪她。
“嗯,说话算数。”风夕点头。
韩朴看着她,继续道:“以后无论怎样,都不许将作赌本,不许卖掉,不许厌烦,也不许……也不许丢弃!”说到最后忽抽抽噎噎,眼圈也红,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股真实恐慌攫住他,害怕真被遗弃,害怕又是孤身人,似大火烧起那夜,即算喊破喉咙也无人应。
“好,好,好,全答应。”风夕见他落泪,不由叹,伸手将他揽住,不再有戏弄之心,想着他惨遭家门剧变,时心中又是怜又是疼,“朴儿,姐姐不会离开你,姐姐会照顾你,直到有天,你长大。”不知不觉中这样承诺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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