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有别考量。
陆质拖大婚事,已经惹得皇帝不快。不仅如此,就连屋里也没有点动静,景福殿大嬷嬷们都急得厉害。
皇宫深处,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严裕安考量着,近几年皇帝选秀纳妃不断,陆质却做出这幅不近颜色样子,被有心人看,在皇帝面前吹风,说他有意要正过皇帝,那就太诛心。
可惜严裕安还没说完,陆质就显出脸没想到神色,失笑道:“说什话!他才多大?动不动哭哭啼啼,叫本宫说,跟只不晓事小奶狗模照样,你就能想到那儿去。去去去,老货天不知道盘算些什。”
其实陆质这样说有些勉强。因为紫容虽然长面嫩,但有点经验太监嬷嬷眼就能看出来,瞧他骨头,严裕安断定,紫容没有十八也有十六七,正是伺候人好时候。
但陆质这说,严裕安就也跟着笑,虚虚在自己脸上招呼两下,道:“是奴才糊涂。”
夜无话,第二天早,陆质起正穿衣服,屏风后面紫容就也醒。
四殿下顾不上自己衣服穿半,便避开宫女手过去,隔着被子把人抱起来,在紫容面上蹭蹭,嘴角含笑,道:“怎就不睡?”
紫容迷糊地笑,把脸埋在他颈窝,陆质和殿下两个称呼翻来倒去叫。
严裕安撇撇嘴低下头,转身叫人去唤昨晚领完掺水分罚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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