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答没有,他才停在门口,换衣服,悄悄地绕过屏风去看,过好会儿才出来。
严裕安便没忍住,趁着宫女收拾床褥功夫,对陆质道:“殿下,小公子……是那样性子,您在跟前宠着,可保不准他出去在哪处就受气。依奴才看,眼下您房里正好没人,不如去回内务府,小公子有名分,这些狗奴才就要掂量着些。”
严裕安劝陆质收紫容,除真有心护着紫容些
严裕安赶忙把喜祥叫到跟前给陆质看,问过年纪名字,之前在哪处伺候,陆质道:“行,就这两个吧。明天开始,紫容出来进去,你们跟着。”
两个小太监千恩万谢地跪地磕头,陆质问:“今日去书房,便是叫玉珠?”
小丫头跪趴在地上抖成团,听见陆质问起她,颤声道:“回殿下,是奴婢。”
“功不抵过,领完罚再上来伺候你主子。”
小丫头流着泪应,陆质略作沉吟,又道:“以后改叫玉坠。”
人,景福殿没那个本事,容不下。你去回明情况,好好送回内务府去吧。”
宝珠头上钗环已经乱,陆质这句话犹如记无形笞杖落在她心上,登时惨白着脸软在两个侍卫身上。侍卫早已松开手,她张张嘴,却连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挨再重罚,只要手里活儿还在,就没什大不,最难熬是被赶出景福殿。
退回内务府宫女是什下场,宝珠见过。正常经过嬷嬷们调教都要退层皮,更别说她这样罪名被退回去。而且,不说折磨,就说以后,也不会有哪个宫会要她。
各宫大太监大嬷嬷眼毒嘴紧,怎会允许有这样案底奴才进去。
他这样说,第二日,严裕安便把景福殿名字里有珠字全改,自此再无人提起宝珠。
紫容只要有陆质便够,也没问起过那上赶着教他“错”规矩丫头去哪里。
众侍卫护着陆质回水元阁,严裕安眼皮子底下出这种事,这几年还是第回,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跟在陆质身后,腰都比平时弯层。
不过严裕安还是有些摸不准陆质心思。刚在留春汀是把刁奴都发落,可还是没给那小公子个名分。严裕安忖度着,那小公子大概还是没有那得殿下心?
可陆质进水元阁,连解大氅功夫都不等,就往里间去,边走边问宫女:“你主子醒过没有?有没有要过水?”
她才十五,却好像就能看到以后只能配合恶心不得志老太监对、食景象。
太监宫女们全被宝珠发落吓得愣住神,紧接着又很快反应过来。
以后只要处处尽心伺候紫容,紫容好好,他们也就会好好。但紫容要是有哪里不痛快,他们就是下个宝珠。
看着时辰不早,严裕安道:“奴才实在该死,这些腌臜事也要劳烦殿下。如今已发落完,殿下还是回正殿歇息?”
陆质道:“不忙。那天让你寻两个小太监,这是个,还有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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