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笑
声说：“那肯定不能。”
客户眼睛瞪圆，往后
稍：“啊？”
陶晓东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半天，从个老友
朋友圈里找套图，放他面前茶几上，跟他刚才那张图有种微妙相似。
“你让
给你做到这个水平可以，你刚拿那张退后五年都办不到。”陶晓东轻嗤声，半嘲着说句，“辱。”
心情不顺，说话都夹着枪。这话要是挂出去够外头
陶晓东说可以，又问他：“你确定？这个图种太凶，看久不舒服，也不好外露，下个月你可能就后悔。”
“你就说你做不做得来吧，你要做不来换别。”客户大概三十多岁，微胖寸头，说话嗓门有点大。陶晓东今天情绪不高，听大嗓门有点心烦。
陶晓东不跟他废话，问他：“你是等给你出图你看过再来还是直接来？”
重新出图不知道又得等多久，他太难约，但是客户还有点吃不准他行不行，问句：“你以前做过这种吗？”
陶晓东看眼旁边小天，小天站起来去拿pad，要给他找陶晓东图库。
情地路开到店里。店里欢戈看见他来，乐呵呵地说：“东哥你火啦。”
陶晓东应付着说个“是吗”。
“嗯呐。”欢戈又看期节目，提到陶晓东时候弹幕都在吹他，当然也有嘲。欢戈在弹幕里畅游，条条发，个多小时节目他停停地发弹幕能看到三个小时。不过也不是直吹，也跟着点评点评节目。
“现在你跟达叔是cp，你俩锁死已经。”欢戈边说边仰着头夸张地笑，“哈哈哈你俩起创业起奋斗不离不弃。”
黄义达去录节目还没回来，也不怪人拿他俩开玩笑，直男老爷们开起玩笑没下限，节目里谁拿他俩开玩笑大黄都笑呵呵地自己再给加点料。玩笑归玩笑，也都知道大黄有老婆有孩子，没人当真，就闹着玩儿。
没什
来不来得，就看想不想做。他刚才那图在陶晓东眼里还不太行，力道不够，全靠图本身血腥感制造视觉不适去加强冲击力，线条该硬地方软绵绵，颜色该缓铺时候又太突。
客户说这是他朋友纹身，给大师当模特做参展图。
陶晓东不太在意地回句：“哪位大师。”
对方说没记住，只记得姓奉。
小天还没找着生首图库，陶晓东拍他下，跟他说“日式”，小天点点头接着找。等图时间，客户小声问句：“能做到这个水平吗，陶总？”
陶晓东整理自己那架子工具整理俩小时，他本来今天有个客户，约上午十点过来，拖会儿时间，十点多过来。
来之后要改图，说之前定好那套图不想要，想换款。
说半天要什样也没说明白，就说要恐怖，带点血腥，看心都哆嗦那种。
陶晓东问：“生首？”
“不知道什是生首。”客户掏出手机，翻半天，给他看，“就这种，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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