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靳维夜里喝多回来,杨斯然去门口迎他。耿靳维确实喝高,视线在他脸上扫圈,杨斯然凑过去亲,耿靳维也没拒绝。杨斯然齿间咬着颗醒酒糖,借着亲吻由头过到耿靳维嘴里。
耿靳维皱皱眉,问道:“什东西?”
杨斯然轻声道:“醒酒糖,您含着。”
耿靳维还是拧着眉
这里密码,他总是背着个书包带着鸭舌帽走进来。背包里装着套换洗睡衣和衣服,走时候再背走,他不会不知死活在那里留下自己痕迹。
情人就得有情人安分,这点他始终很明白。
他最初要经过耿靳维同意才来,后来有时耿靳维不回复他消息杨斯然也会来,来不敢脱衣服,老老实实等在客厅,但耿靳维倒是没真把他赶走过。后来次数多杨斯然想来就直接过来,来之前发个短信:“去您家,不可以话您回复。”
杨斯然没等到过回复,去也不被撵走,从前很害怕,后来才发现做他情人是很轻松。
第天成为他情人时,杨斯然在得偿所愿中还有些诚惶诚恐,面对这个人时候心底有恐惧。但时间越来越久会发现,没那难,这人也没有想象得那凶。不温柔,不亲近,但也不至于难相处。他对那些小来小去事不放在眼里,嘴上也不会提。杨斯然大体上是乖,偶尔试探性往前踩行为耿靳维看在眼里也不会说他。
而且适时也确实能感受到作为他情人点特别优待,每当到这时候杨斯然都开心,他不觉得这是自己换来就不值得开心,反正不管是怎来,他确实是有点特别,不是吗?他本来就是个容易满足人,这点点特别会让他很轻易就心花怒放。
比如他这个又个经纪人地换,耿靳维并没有真正把他怎样。不知死活新人没点根基就敢在公司里这作,换成别人可能有得苦头吃。杨斯然也不是不怕,怕受耿靳维顿狠收拾,之后连情人也不让他做。杨斯然那几次很卖力,在浴缸里差点让自己窒息。
但耿靳维只字未提,没说他不识抬举,也没冷眼说他不知死活。甚至公司还又给他分个经纪人,这让杨斯然在忐忑中也确实觉得自己被优待。可最后这任经纪人他也得罪,耿靳维之前就说过,这是他最后个经纪人。在那之后杨斯然就直在家待着,没有工作安排。这他认,他不是因为那点优待恃宠生娇,而是确实无法接受。更何况耿靳维自己本身也是个经纪人,杨斯然是他亲自签进来,最初经纪人空期时候工作也确实都是他安排。这在某方面来说,就等于他把杨斯然转给另外个人。
杨斯然畸形情感不认可和其他经纪人之间从属和支配关系,那会让他很痛苦。
耿靳维让他想明白待够就去公司找齐昭,杨斯然始终没去过。他已经做好不再拍戏做演员准备,闲着时候写写歌换点钱,这也挺好,以前不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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