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蜀州之前,就与他们交代过,若是当真有个万,让他们听你,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自然不会怪他们。”
完全没想到萧莨会说这样话,祝雁停惊讶抬头:“你就这信?还有,什叫当真有个万?”
萧莨抬起手,拇指在祝雁停嘴唇上擦
萧莨难得地没跟它计较,祝雁停见状这多日以来,终于重新有笑脸:“你看连大嘴巴都生你气。”
萧莨目光温和,眼中有少见笑意:“嗯。”
晌午之后,赵有平奉命领兵做前哨,去攻打徐氏闽州老巢,长陵城已经收复,徐氏手下最厉害猛将业已被萧莨刺杀,他们进军路途中已无障碍。
祝雁停陪萧莨起出营送行,面对着祝雁停,赵有平有点尴尬,祝雁停没说什,待到赵有平领兵离开,回营路上马车里,萧莨才问起祝雁停:“你有事瞒着?和赵有平有关?”
祝雁停只得把那日赵有平来找自己说那些话,与他说遍,末帮赵有平解释:“这也不是他个人主意,他和其他人甚至徐卯都商议过,他们也都是为珩儿和萧家着想,你别怪他们。”
议完事情,毕竟他失踪这多日,军中人心惶惶,如今他人回来,该安抚总得安抚。
军医随同萧莨块进来,给他换药,看到他肩膀上衣裳滑落,露出那道经过多次摧残后,早已狰狞不堪伤疤,祝雁停十分不是滋味。
前几日那伤口大概没处理好,有些化脓,军医小心翼翼地帮萧莨将脓水挤出来,萧莨声不吭,眉头都没多皱下,倒是祝雁停和珩儿,大小两张相似两张脸都皱成团,让萧莨忍不住有些想笑。
祝雁停用力握着拳,不想自己再次失态,待到萧莨重新上药,包扎过,他才在之身侧坐下,闷闷不乐地低声提醒他:“表哥,你以后,再不要受伤。”
萧莨拉过他手,点头:“好,再也不会。”
“为何要怪他们?”萧莨淡声反问祝雁停,看着他眼睛。
祝雁停讪然道:“你还生死未知呢,他们就说要效忠,怕你会因此跟他们生出嫌隙。”
萧莨拍拍身边位置,示意祝雁停坐近自己些,祝雁停听话靠过去,萧莨伸手揽,将他揽进自己怀中,俩人姿势亲密地拥在起。
萧莨低头,轻吻吻祝雁停额头,与他道:“你是妻,效忠你就是效忠,有何区别?”
没想到萧莨会这说,祝雁停心里又酸又涩,又十分高兴:“真?”
珩儿也走上来,趴在萧莨膝头,轻轻蹭蹭,郁闷道:“父亲是大坏蛋。”
萧莨将儿子抱起到身上,问他:“珩儿害怕吗?”
小孩用力点头:“害怕,爹爹也怕,要是父亲真出事,爹爹和珩儿都不知道要怎办……”
萧莨没再说,揽紧儿子,摸摸他脸:“没事,不会再有下次。”
大嘴巴倏地飞过来,啄口萧莨脑袋,嘴里嚷着“坏人”,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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