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肉脸都瘦圈,祝雁停有些心疼,摸摸他脸,想着自己这几日真是魔怔,连儿子都完全抛到边,丝毫未有顾及。
不过珩儿这孩子心大,并不在意这些,父亲平安回来,爹爹也恢复正常,他就很高兴,只小声与祝雁停恳求:“爹爹,你以后不要再吓珩儿。”
祝雁停心中愧疚:“好,珩儿对不起。”
“嗯。”小孩点点头,算是接受他道歉。
父子俩说会话,萧莨进门来,他刚去与部下商
他不想再折磨祝雁停,更不想再折磨自己。
“雁停,回来,以后都不会再出事,跟你保证。”
萧莨温声说着,祝雁停愣愣点头,不自觉间,又次泪流满面,萧莨回来,好似他从前表哥也块回来。
萧莨轻声叹,再次将快被眼泪淹祝雁停拥入怀中。
后头俩人起躺上床,相拥着睡觉,祝雁停终于彻底放松下来,连日来累积疲惫起涌上,在萧莨怀中哭着沉沉睡去。
还放把火,烧军营粮仓,趁乱偷匹马,连夜奔回。
刚回来听闻祝雁停人去河边,他什都顾不上,当即去找祝雁停,就见祝雁停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像是要往河中走,惊惧之下赶紧去将人拉回来,再之后,祝雁停就晕倒在他怀中。
起先见到祝雁停要跳河,萧莨确实又气又恼,将人抱回来后,看到他这副病弱不堪模样,又听下头人说这几日事情,再听到珩儿颠三倒四地哭诉,有再多气怒都消。
更别说,这回确实是他自己不对在先,是他让祝雁停担惊受怕这多日。
祝雁停呆呆听完,依旧慢半拍,眼睫才缓缓颤颤,回过神:“那你伤……”
再醒来辰时都快过,萧莨不在帐中,但叫人留话给他,让他醒先沐身收拾下,记得用早膳。
祝雁停感受着被子上还留有萧莨身上温度,终于确定昨夜发生事情不是他在做梦,萧莨真回来。
心中大石落地,听到萧莨留话,这才开始在意那些有没,这几日他过得如同行尸走肉般,完全不修边幅,还被萧莨看到,实在是……
于是赶紧起身,叫人送热水进来,沐浴梳洗更衣。
用早膳时,珩儿过来看他,小孩先头就已和萧莨块用过膳,这会儿依旧坐上桌,陪着祝雁停再吃些。
萧莨轻抚着他鬓发,安慰他:“没事,在那边军营里,就找人讨药,擦过,先前你昏迷时,军医也来重新给上药包扎过。”
他没与祝雁停说,因为在水中泡几个时辰,伤口溃烂,被徐氏人捉回去之后他还病场,高热不退,幸好他命硬,才撑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没必要再说出来,让祝雁停愈发难过。
总算,他活着回来。
只是舍不得死而已,到今时今日,他才终于不得不承认,哪怕之前对祝雁停有再多恨与怨,他还是想要祝雁停,舍不得他,想要爱他,想和他起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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