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她……”
萧莨轻捏他手心:“无事,有在,你不必担心。”
祝雁停不再多说:“表哥,下回见。”
“好,下回见。”
目送马车远去,萧莨在府门外站阵,转身进去。
“从未上过战场,自然不会,”萧莨淡道,“萧家代代从军,祖辈多死在战场之上,故每代都会留两男丁在京中,若非如此,承国公府早就没。”
祝雁停时不知当说什好,略顿,迟疑问他:“那你想去吗?去战场?”
“该去时,自无不可。”
祝雁停心绪复杂,沉默半晌,他道:“表哥,你得惜命,好好活着。”
萧莨握住他边肩膀:“不说这个,坐吧,你不是想下棋吗?陪你。”
洗。
祝雁停笑问他:“是送给吗?”
萧莨颔首:“是送给你,待到画坯、上釉,送去烧制过后,派人将之送去你府上,做得不好,你,……别嫌弃。”
祝雁停弯起唇角:“表哥亲手做东西,岂会嫌弃。”
“你能喜欢就好。”
卫氏在堂屋里等他,眉头郁结着,神情冷肃,萧莨上前,撩开衣摆双膝跪地:“母亲,与怀王府小郎君两心相悦、情投意合,已互许终身,还请母亲成全。”
卫氏搁下手中茶盏,冷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吗?你看上谁不好,怎偏偏就看上怀王府人?”
“知,”萧莨神情坚定,“无论他是什人,只要他。”
在萧莨书房里下棋品茗,消磨整个午后。落日之前,下小雨,萧莨送祝雁停离开,俩人共撑伞,并肩朝外走,在二门处,碰到刚从外头回来卫氏。
祝雁停与萧莨块上前见礼,卫氏打量着祝雁停,客气道:“家中这几日忙着为中元节祭祖做准备,各人手头都堆事,恐招待不周,怠慢小郎君,还请小郎君勿怪。”
祝雁停赶忙道:“没有,是不请自来,不凑巧选在这个时候上门,叨扰。”
卫氏点点头,又随意寒暄几句,叮嘱萧莨送祝雁停出门,先进去里头。
上车之前,萧莨握住祝雁停手,低声道:“母亲回来,怕有话与说,不能送你回府,你路上小心些。”
用过午膳,俩人去书房,萧莨书房布置得简洁雅致,隐有墨香,窗外棵梧桐,疏枝摇影,正值叶落萧索时。
祝雁停四处看看,目光落到桌案前沙盘上,倏忽顿。
沙盘中是西北三洲城郭与山川地势,亦有戍北军与北夷兵马驻防布阵,做得十分精细,祝雁停细细看片刻,问萧莨:“这也是你自己做?”
“嗯,闲来无事时花几年工夫做成。”
“……你不是说你不会领兵打仗吗?怎做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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