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萎靡状态持续两天,当晚吃药早早上床睡觉,宿没发出汗来,第二天早觉得连睁眼都困难。
昏沉间听见手机响,接通却说不出话来,嗓子哑得几乎失声。
打电话来是学生家长,问他退烧没有,要是没退烧赶紧去打个针,别去上课。
潘小卓这个状态也上不课,跟家长请假,挂电话闭眼又睡过去。
昏昏沉沉长长觉,
那晚潘小卓失眠。
其实也没有想很多东西,没有很亢奋地直想石凯,吃完饭回来他还学会儿习,跟往常样。和石凯聊天吃饭让人觉得很放松,哪怕潘小卓心里有着那些秘密小念想,可面对着石凯时候也不会觉得特别紧张,那是个让人感到舒服人。
他想,失眠可能是因为饭后喝大杯咖啡。
潘小卓从枕头旁摸起手机看眼时间,点半,还是非常精神,两眼放光状态。
穿着睡衣从床上爬下来,懒得披外套,踩上拖鞋去趟洗手间。之后也没急着回床上,而是在下面坐着,戴上耳机听会儿英语。
,他像是和之前没什变化,还是个英俊帅气大男生。
“怎?”石凯感觉到小卓视线,看他眼问。
小卓摇摇头说:“没。”
冬天从外面走进室内,潘小卓眼镜总是层霜,什都看不清。他迷迷糊糊地往前迈步,直接撞在石凯身上。
“看着点儿,”石凯失笑,看见他眼镜,拽着他胳膊把他往旁边拽拽,“看不清是吧?”
听英语间隙有几次脑子里突然闪过白天石凯说话时帅帅笑来,潘小卓就也跟着勾勾嘴角,虽然失眠,也还是觉得心情很好。
大晚上在下面穿着睡衣听四十分钟英语演讲,其结果倒是好猜。
上午有家教课,潘小卓硬是没起来。手机闹铃响不知道多少次,潘小卓迷迷糊糊睁眼看时间,七点四十。
他扑棱下坐起来,起来瞬间觉得头特别沉。呼吸间嘴唇能感到热热,潘小卓用手摸摸脖子,时间也不知道是手心更热还是脖子更热。
发烧也不能耽误去做家教给学生上课,潘小卓坚挺地下床洗漱穿衣服,头晕鼻塞,萎靡地出宿舍。
潘小卓把眼镜摘下来,拿在手上甩甩,眼前下子变得朦朦胧胧,戴眼镜习惯,拿下来会有点儿不自觉地眯眼睛,他“嗯”声说:“眼镜上霜。”
石凯叫完号拎着潘小卓胳膊带他去椅子那儿坐,问他:“多少度?”
“眼镜是六百,也不是太清楚,应该再高点儿。”潘小卓坐在他旁边,笑下说,“有次和淮南出门,上地铁之前被别人撞下,眼镜掉在地铁外面,那天俩找眼镜找个多小时,淮南说以后出门不带个备用眼镜就不跟出来。”
“他还嫌弃上。”石凯笑说,“肯定直在旁边念念叨叨。”
“也没有,他现在没那爱说话。”潘小卓坐在那儿,想想陶淮南变化,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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