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演来趟总兵府,带两个出人意料消息来给祝云璟。
其是那假陈博在被押解进京路上逃,不知去向,其二是那才败不过两年苍戎国发生宫廷政变,怕是又要生出事端。
贺怀翎带六万兵马出征,还留两万人戍守茕关,由姜演领兵,走之前就吩咐过他如有要事可与祝云璟商量,如今出变故,姜演自然不敢瞒着,收到消息就来总兵府禀报。
祝云璟听就拧起眉:“假陈博逃?”
“是,”姜演不忿道,“当初还不如由们派人把他押去京中呢,朝廷派来什酒囊饭袋,连几个阶下囚都看不住。”
咬齐王口态度颇有些耐人寻味。
不过祝云珣他也蹦跶不几天,那批被截走粮饷早已被他们人盯上,只等东西运到最终目地,板上钉钉之后就会有人上奏揭发。
祝云璟看着手里信,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案,却是若有所思。祝云珣计划能进行得这顺利,兵部必然有人与他里应外合,有贺家帮忙,做到这个并不难,只是,他又为何要故意坑齐王?
齐王有那道保命密旨在身,只有谋反皇帝才能处置他,通敌叛国等同谋反,即便没有茕关这些事情,祝云珣也是想要将之置于死地,他和齐王之间有矛盾吗?起初他们都以为祝云珣与齐王有勾结,后来发现俩人做事情似乎并未互相通过气,但也应当不至于有仇太对,弄死齐王,祝云珣能有什好处?
想不通祝云璟便暂且不想,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担心祝云瑄,旦祝云珣倒台他便成出头椽子,人人都盯着,但如今皇帝门心思偏宠着梁家那兄妹俩和九皇子,以后会如何,谁都说不准,祝云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不好过。
贺怀翎将这边事情呈报上去后没几日朝廷就派人过来,雷厉风行地处置扈阳商会里以曾近南为首几个与夷人有勾结大商户,抄家连坐满门,在扈阳城城门口
祝云璟有心提醒他几句,信纸铺开却半日都不知该如何下笔,来这边境将近年时间,祝云瑄几乎每两个月就会给他写封信,他却从未回过,是不想信送回去时被人发现牵连祝云瑄。他假死出逃,将最为沉重包袱甩给祝云瑄,心头始终藏着份愧疚,他帮不祝云瑄什,给不他更多人脉,也提不出什好点子,几句不痛不痒提点和安慰,说还不如不说。
犹豫再三,祝云璟到底还是什都未写,放下笔来,无声地叹口气。
洗刷干净元宝又被送回来,兴奋异常地还想去够祝云璟砚台,祝云璟把人按住,捏捏儿子被喂养得肥嘟嘟小脸,又不免庆幸,至少他儿子是安全,他给不儿子最至高无上权力和地位,但元宝若是能无忧无虑地平安长大,便都值得。
“哒哒?”元宝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祝云璟莞尔,捉起儿子手用力亲口,元宝瞬间眉开眼笑,往他怀里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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