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忽然被问到，冉霖没太明白：“
直哪样？”
“直这
……”林盼兮歪头想
想，最后谨慎选择个词，“辛苦。”
冉霖在对方眼里看到朋友
关心，如霍云滔对待陆以尧那样，忽然意识到，从握手那刻，姑娘就把他当自己人。
“不知道，”冉霖苦笑，“现阶段好像没有更好办法，未来……未来什样，谁知道呢。”
林盼兮低头想下，才抬眼说：“你别听云滔乱讲，陆哥是个特别好人，他认定事情，就定会坚持，所以
想他是真希望能和你辈子。”
冉霖没想到陆以尧是这个浅量，要知道他绝对拦着，现在也晚，只好和霍云滔统战线，都不让陆以尧再喝。
结果等到吃差不多，霍云滔忽然和冉霖还有林盼兮说：“你们现在这里坐下，扶他去休息休息。”
说完就把陆以尧扶起来。
陆以尧虽然脚下有点飘，可神智还清醒，莫名其妙地问：“你要带去哪儿……”
霍云滔懒得理他，直接把人架走。
及到家庭，于是陆以尧就不说，那种抵触是很明显。
冉霖忽然有点后悔。
今天晚上气氛太好，好到让他忘乎所以；又或者是这阵子和陆以尧气氛太好，好到让他产生“两个人可以无话不谈”错觉。
他切小心谨慎多思多虑，从正式开始谈恋爱，就再没用到过陆以尧身上，他以为他们之间不需要，却原来没有那想当然。
不知谁先起头，话题到林盼兮身上。姑娘是交响乐团小提琴手，最近正要出国演出，霍云滔非要跟着起去，姑娘认为演出是工作，男朋友跟着不是很方便，于是陆以尧和冉霖就被拉入讨论，提供意见和建议。
冉霖忽然有点明白林盼兮意思。
淡淡微笑，他坚定道：“会和他起努力，不会让他个人辛苦。”
林盼兮也笑
冉霖看得脸茫然，目送那俩人消失在露台门口，回过头来看林盼兮，眼里疑问意味再明显不过——什情况？
林盼兮没说话，可眼底似乎闪过丝娇羞。
冉霖怀疑自己看错，想再看时候，对方已经先轻声问：“你和陆哥……就打算直这样？”
四个人聚起没多久，冉霖就意识到林盼兮是完全知情人，所以后面四个人聊天也好，开玩笑也好，都没有什避讳。
只是席间霍云滔话最多，他说话时候，林盼兮多数都听着，让着，不和他争，所以冉霖实际上没和姑娘说几句话。
那个差点造成尴尬问题，再没有人提起。
冉霖说不清是个什心情，也没记住后面又聊什，只记得陆以尧松松领带，不知道第几次要酒时候，被霍云滔拦住。
“不能再喝，”霍云滔难得露出严肃表情，“再喝误事。”
陆以尧已经微醺，歪头看着自己好友，没懂：“什事……”
霍云滔在心里翻个白眼，不想和他再多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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