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冉霖已经是挨着坐
关系
，扭头对看，脸和脸距离不超过半臂，这种情况下还要怎
“过去”，这是个问题。
冉霖叹口气，山不来，他就向山走去，索性把凳子再搬近
点，和陆以尧凑成电视剧里反派密谋坏事交头接耳状。
陆以尧没躲，但看着近在咫尺男二号，总有种山雨欲来不祥感。
终于，冉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但神情坦荡，与他俩这会儿暗搓搓“密谋”状态截然相反。
“你知道
最喜欢也最羡慕是你身上哪点吗？”
陆以尧不自觉拄着胳膊托下巴，淡淡看着冉霖，客观评价道：“你本来长得就好看，不唱歌也帅。”
冉霖已经没有被夸喜悦，索性有样学样，也拄胳膊托下巴，侧过脸和陆大明星四目相对。
“你以后是准备永远捧着聊天吗？”不知是气氛好宁静祥和，还是刚敬那几杯酒让他头脑发热，冉霖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大不事，既已心照不宣，何必起装傻。
陆以尧被冉霖问住，直觉上，他想解释不是故意捧你，只是实话实说，可理智上，他知道并不全是，因为拒绝，所以有种把人伤过意不去，以至于以前会调侃事情，在那之后反而会克制住冲动，顺着说。
原来不只他个人觉得这样很干巴巴。
，你会忙翻天。”
冉霖抬头看他：“真？”
陆以尧点头：“嗯，你会觉得忽然就多铺天盖地通告，繁忙不停工作，狂热迷恋粉丝，以及……疯涨银行卡余额。”
冉霖咽下口水，眸子里水波潋滟，全是货币之光：“其实，你直接说最后条就行……”
陆以尧知道他是故意，可还是没忍住，鬼使神差揉下他头发：“财迷。”
设问是陆以尧最喜欢但用得最失败套路。
可在冉霖这里，流畅娴熟，根本不用陆以尧回答，只要乖乖听着就好。
“就是不管什，你都可以摊开来聊，因为你心里不
冉霖看陆以尧欲言又止表情，就知道这人又在脑内上演小剧场。
有时候他都替陆以尧累，何必非活得那端庄，又不是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点歪不得。
可陆以尧迷人偏偏也是这点。
“喂，”冉霖看看周围，片人声鼎沸里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桌，再看看对面唐晓遇和宋芒，已经快喝到桌子底下，便低声招呼陆以尧，“过来。”
陆以尧怀疑自己听错。
说是揉，实则在指尖稍碰着刹那，就被不着痕迹躲开。
陆以尧手停在半空，才觉有些尴尬，就见冉霖摇头晃脑地哼歌：“都说钱是王八蛋~~可长得真好看~~~”
就哼两句，还故意哼得没在调上，尴尬却忽然散。
陆以尧很自然收回手，忽然想起那个曝光洗发水花絮，便问：“你学过音乐？”
“没有，就是业余爱好。”冉霖冲他乐，“念书时候嘛，你懂，会吹拉弹唱都能增加帅气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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