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是好事,”冉霖听见自己客客气气地说,“像,想忙还没事情忙呢。”
陆以尧说:“等这个剧播
冉霖黑线看他:“你是在炫耀吗……”
陆以尧乐,坦然承认:“应该是吧……”
冉霖想踹他。
不过也就是想想。
明天开始,想见这个人都难,踹两脚,舍不得。
陆以尧又好笑又无奈,随手又给他夹个。
冉霖来者不拒,刚瘪下来腮帮子,再度圆鼓鼓,边吃还边客气:“别光给夹,你也吃啊……真心不错……”
桌上菜有几样陆以尧没吃,这道就在其中,但现下被勾起食欲,便也夹个,哪知道刚咬口,就有点囧。
外酥里软,绵密醇香,酒店大厨手艺没得挑,只是这道菜对他来说,太甜。
“不好吃?”冉霖眼就看懂陆以尧表情,有点意外,又嚼两下自己嘴巴里,很棒啊。
眼勾人心魄。
好在,这人刻意断发电系统,目光清澈如水。
冉霖才能在沉吟片刻后,平静地看他,微笑:“没想什,就是觉得明天开始要把闹表往后调,有点舍不得。”
陆以尧莞尔,想也不想便调侃道:“反正你是阶段性苏醒,调最后个闹铃就行。”
冉霖没好气地斜眼看他:“那也不用八点起床四点就开始第阶段吧。”
“这个剧之后,你是什工作安排?”陆以尧闲聊似问。
冉霖摇头:“不知道,希姐还没和说,估计应该没安排,先回家过年吧。你呢?”
“样,先回家,”陆以尧眼里光柔和下来,“不过初四就得开工,飞长沙。”
冉霖发现陆以尧提起家时候,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画风,时而柔情似水,时而苦大仇深,他其实特别好奇,但直忍住没问。之前是觉得打听别人隐私不好,现在则是觉得根本没立场问。
陆以尧再没邀请过他吃饭,也不再讲什真朋友交心类话,两个人在剧组最后个星期相处,平淡如水。
“有点甜。”陆以尧说得比较委婉。
“雪绵豆沙本来就是甜,”冉霖以为他在嫌弃,下意识为大厨说话,“而且这个豆沙肯定是饭店自己做,点都不腻,也没甜到很夸张……”
“不是,”陆以尧知道他误会,解释道,“不是菜问题,是本身对甜食般。”
“哦……”冉霖有点窘,闭上嘴,不再聒噪,过会儿,又觉得不吐不快,还是咕哝句,“其实可以偶尔吃吃,甜食会让心情好。”
陆以尧歪头想想,末本正经道:“没事,心情差时候比较少。”
陆以尧笑得露出洁白牙齿。
冉霖被晃着眼,忽然问:“你有牙膏代言吗?”
陆以尧愣住,茫然地眨眨眼,摇头。
冉霖夹个雪绵豆沙塞嘴里,边吃边建议:“可以让你经纪人去谈个,真,你这口牙不代言浪费。”
小伙伴建议很认真,很严肃,但正在大快朵颐鼓成仓鼠腮帮子,实在没任何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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