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穿他心中所想,温瀛撇开眼,这回像是真生气。
凌祈宴莫名心虚,伸手拽他袖子。
拽下,没反应。
再拽下。
他这眼神告诉凌祈宴,确实是他做。
“……你有毛病吗?好端端叫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幕僚做什?还跟人吹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不害臊自己都害臊。”
“你还会害臊?”温瀛开口便呛他。
凌祈宴伸脚踢人。
“那你想以什身份出现在人前?本王娈宠?”
他这行为,不需要温瀛说,他自己都觉得够那什,虽然他确实只是时兴起,想来看看这人在做什。
看到榻边书册,凌祈宴试图岔开话题:“这晚你还看书,不睡?”
“还早。”
温瀛放过他,没再追究他到底是过来做什这事,揽过他半边身子,将书捡回来。
凌祈宴悄悄松口气,靠着他无聊摆弄起矮桌上棋子,顺嘴把今日在外头听来事情说,温瀛不在意地“嗯”声,目光没从手中书册上移开过。
当真白白浪费他这个身份。
下人将热水送进来,又被温瀛打发下去。
温瀛蹲下身,捉住凌祈宴两只脚,按进水里,在他脚底板上用力揉两下。
凌祈宴“嘶”声,没好气:“你又揉脚做什?”
温瀛抬眼看向他,沉声提醒:“下次不许这赤着脚就下地。”
凌祈宴噎住:“你不是,不让出门吗?”
“何时说过不让你出门?”温瀛冷声问。
凌祈宴哼道:“今日出门,你分明就不高兴,又摆出副棺材脸看。”
温瀛压着声音里不耐,问他:“你自己不能喝酒,每回喝就吐,偏嗜酒如命,喝起来没个分寸,回回醉醺醺回来,不该生你气?等到哪日你把身子喝坏,是不是就高兴?”
凌祈宴无言以对,他自个身子,他都没这上心呢,这人操心这多做什……
凌祈宴见他这般淡定,疑惑抬眸:“你怎点都不意外,你才跟你那些部下说是你幕僚,事情当日就传出去,你不觉着奇怪?”
“有何好奇怪?”温瀛随口答他,满脸淡定,继续看书。
“难道不奇怪?”
凌祈宴说完这句,目光触及温瀛八风不动那张脸,心神动,脱口而出:“外头那些传闻难不成是你放出去?”
温瀛终于从书本中抬眼,淡淡睨向他。
凌祈宴撇嘴,不许就不许呗,管得真宽。
帮他将脚洗干净,温瀛坐回榻上,抱着凌祈宴双脚到身上,拿布巾给他擦拭。
颗颗脚趾头擦过去,还要揉捏几番,凌祈宴被弄得受不,伸手拍他:“你别弄,难受。”
温瀛侧目看他眼,放开他脚,欺身靠过去,凌祈宴赶忙往后缩,被按住,灼热呼吸就在他脸侧,温瀛嗓音危险:“不想被弄,就不要大半夜地特地跑来撩拨。”
“没有,你别胡说八道。”凌祈宴小声争辩,但没什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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