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垂着眼,被温瀛揽进怀里,重新抱起。
回屋将人扔上床,温瀛高大身躯罩下来,凌祈宴推拒着他:“你干嘛,天还没黑。”
屋中下人已自觉退下,帮他们带上房门。
温瀛捉住他只脚掌,用力捏,凌祈宴软身子,他这会儿衣裳都没穿,完全副任人宰割之态,十分憋屈,眼角不由挤出泪花子:“你又想欺负。”
“为何跟人去喝酒?”温瀛冷声问。
温瀛没再理他,将人抱进浴房里,让他沐身。
凌祈宴趴在浴池边缘,眯起眼睛打瞌睡。
温瀛站在屏风外,沉着脸听低着头小太监小声禀报,凌祈宴今日出门之后做什,见什人,又跟人说什话。
将人挥退,温瀛走进里边,凌祈宴听到脚步声,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他眼,又趴回去。
热气蒸腾中,他露在外头肩背白得晃眼,上头还隐约留有道道暧昧红痕,温瀛目光自那处滑过,微微顿。
,不与他们往来,叫他们无从下手。”
那就难怪要巴结温瀛,无论温瀛这个王爷将来如何,至少他现在正得圣宠,对他们这些政绩平平地方官来说,又不指着日后鸡犬升天,能图得时好处就够。
凌祈宴心定下来,这种人再好打发不过,与之结交也确实有不少用处,再者说,他实在无聊,需要找些乐子打发时间。
马车进王府正院,江林推开车门,眼看到冷脸站在外头温瀛,赶紧低下脑袋下车,再伸手去扶凌祈宴。
温瀛个眼神示意,让之退开到旁,走上前去,直接将凌祈宴抱下车。
凌祈宴抬手捶他肩膀:“跟人喝酒都不行?你有毛病啊?”
“那个戏子呢?你盯着人看个多时辰,好看吗?”
凌祈宴气不打处来,伸脚就踹:“看他唱戏不行?又没把他收回府里来,你废话怎这多?”
温瀛将他腿摁下,死死压着:“你还想将人收回府里来?”
凌祈宴深吸气:“你行吧,人送给不过是添头,送你那四个才是本来打
“赶紧洗完起来,别在这里睡。”
温瀛低哑声音在头顶响起,凌祈宴哼哼两句,坐直身,仰头看向他:“沐浴你都要管?你怎什都要管?你烦不烦啊?”
温瀛没接腔。
他们隔着水雾沉默对望,最后凌祈宴先转开眼,背过身去,不想再理他。
他磨磨蹭蹭地洗完,温瀛始终站在后边看着,待到他从浴池里跨出来,温瀛拿起搭在旁绸巾,裹住他身子。
凌祈宴酒喝多,浑身都是软,不愿动,就让他路抱回后院,嘴里含糊嘟哝:“你不是去军营吗?这早就回来啦?”
“已经申时。”温瀛沉声提醒他。
“……哦。”
他还真不知道,都这晚。
看到温瀛紧绷着侧脸,凌祈宴小声抱怨:“你又生气?就是看个戏喝个酒,这都不行吗?你心眼怎这小,每日这生气,容易老,老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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