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被他打中,但委实使不出什力气,跟猫爪子挠人无异,很快就被温瀛捉住手,按下动弹不得。
凌祈宴气急败坏,伸脚就踢,温瀛翻身将人压下,将他四肢都禁锢住,按着他不断深吻,毫不温柔。
被温瀛狠狠亲顿,到喘不过气才得放开,凌祈宴酒醒大半,抬手用力抹把嘴,红着眼瞪向他:“你又亲做什!你是狗变?!”
虽是副张牙舞爪之态,但看着实在没什气势,尤其他现
再给凌祈宴斟满杯,凌祈宴高兴地拎起杯子,继续往嘴里灌。
个时辰后,凌祈宴趴到温瀛腿上,抱着痰盂将喝进去酒吐半,不停打酒嗝,迷朦着眼睛嘴里抱怨不停:“穷秀才,你怎不会醉啊?你喝这多点感觉都没有吗?”
温瀛默不作声地帮他揉按肚子。
这几年他在军中历练下来,这点酒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可这种烈酒,却不是凌祈宴这样娇生惯养受得住。
凌祈宴吐完,依旧枕在温瀛身上,贴着他小腹蹭蹭脸,不愿动。
众下人眼观鼻、鼻观心,俱都装作没看到。
凌祈宴正要骂人,温瀛先问他:“想喝酒吗?漠北带回来好酒,京里喝不到。”
“……要。”
听到有酒,凌祈宴就馋,尤其这塞外烈酒,当年尝过回,直叫他念念不忘,待日后去江南,只怕再没机会喝到。
温瀛松手,凌祈宴揉着手腕,嘴里嘀嘀咕咕低声骂咧几句,让温瀛跟他起去偏殿。
“……这酒还挺好喝,被这牛饮糟蹋,你那里还有吗?去江南你能不能送两坛,带走留着慢慢喝。”
凌祈宴眯着眼睛说完,等半日没等到温瀛回答,闭着眼睛轻哼哼:“舍不得给算,小气,想起来,当年那个刺列部小王子好似说过,他有个祖籍江南商户朋友,不晓得去江南能不能找到那人帮买这酒,那小王子还说日后再给送,可惜再没机会。”
温瀛眸色黯,低头堵住他聒噪不停嘴。
“唔唔唔……”
凌祈宴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拼命扭头躲闪,抬手巴掌扇上温瀛脸。
反正,太后地盘上,这人再放肆也不敢真把他如何。
温瀛已命人将酒从永安宫取来,他俩坐上榻,再叫人上几个下酒菜来,先前在正殿里陪太后,其实都没吃饱。
闻着杯中醇酒浓郁香味,凌祈宴脸上露出陶醉表情:“是这个味,当年那个刺列部小王子,叫什来着?……唔,忘,反正就他,给送来酒,也是这个味,让念念不忘这酒好几年,可惜后头刺列部这仗打三年,再没机会喝到。”
凌祈宴唠唠叨叨地说完,仰起头,将杯中酒饮而尽,末放下杯子,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似是十分回味享受。
温瀛不出声地望着他在灯火下明媚非常脸,目光又落到他满是酒渍潋滟红唇上,顿顿,也倒杯酒进嘴里,喉结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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