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寓嗤笑:“你不在意,你不怕死,可大哥你得知道,这个世上多得是事情,比死还可怕。”
凌祈宴拧起眉,就听凌祈寓阴恻恻地继续说道:“大哥那位亲生母亲云氏,据闻当年曾是上京城第美人,倾国倾城、艳色绝伦,连父皇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念念不忘二十年,这样美人做着侯府娇女时自然是好,可旦家中失势,就沦落为人人垂涎可欺玩物,辗转在个又个男人之间,至于大哥你……”
凌祈寓顿,看向凌祈宴目光中满是奚落:“大哥长得好,完全承继那云氏貌美,想也逃不过同样命运,从前你是高高在上毓王殿下,自然无人敢动你,可如今嘛……”
凌祈寓话未说完,已被凌祈宴手边热茶浇到面上。
凌祈宴冷冷瞅着他:“你再继续说句试试。”
调话实在惹人嫌,他倒是想装作没听到,只怕这狗东西会直杵这里不走,到底没忍住,冷声提醒他:“你大哥在永安宫里住着,别喊错人。”
凌祈寓不以为然:“那位不过是刚来,在孤心里,你才是孤起长大亲大哥。”
凌祈宴声冷笑。
凌祈寓走上前,驻足在榻边,轻眯起眼,居高临下地打量面前榻上脸冷然凌祈宴,眼神晦暗难辨。
他肖想这个人这多年,碍着所谓兄弟名分,拼命忍耐着不敢动他,却叫别人捷足先登、占便宜,何其可恨!
凌祈寓浑不在意,抬手抹把脸,笑得越发邪肆:“瞧瞧大哥这脾气,还跟从前模样,都这样,依旧半点不懂得收敛,你以为,如今你还能随随便便就割人舌头、将人脚踹吐血?别说那些人只是口头议论你几句,就是当真将你怎,你如今又能如何?你以为父皇还会为包庇你,去得罪那些勋贵世家?”
凌祈宴紧绷着脸,已面若寒霜,凌祈寓见状越发自得,弯腰凑近过去,在他耳边说:“反正你也不介意雌伏人下,永安宫那位做得,孤也做得,你跟孤,孤可以护着你,让你照旧过从前样好日
这人如今什都不是,父皇即便肯留着他条命,也必不会再让他舒舒坦坦地做着他毓王殿下,既然如此,他还有什好顾忌?
凌祈宴被他眼神盯得十分不舒服,神色更冷,刚要下逐客令,凌祈寓手伸过去,轻触上他面颊:“大哥,你以为,到如今这地步,祖母还能护得住你几时?”
凌祈宴阵恶寒,用力挥开他手:“滚。”
凌祈寓缓缓搓搓手指,像是在回味什,洋洋得意道:“祖母她只怕还想帮你保留毓王封号,再给你选处好地方,将你送走,好叫你安安生生地过下半辈子,可她老人家未免想得太好,也得看父皇答不答应,即便父皇念着父子旧情不杀你,可他平白帮人养二十年儿子,这口恶气怎都得出,绝无可能叫你后半辈子再做着他儿子,享尽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你以为在乎这个?”凌祈宴满脸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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