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继续帮他雕字,没有抬眼:“学生哪有殿下这好命。”
“说也是,”凌祈宴说两句又不安分,去摸温瀛手,“可你现在也不差啊,跟本王,本王对你不好?”
温瀛目光从凌祈宴跳来跳去手指上挪开,皱眉看向他:“殿下再如此,学生不刻,您自己刻?”
凌祈宴悻悻撤开手:“你这人真是,点不解风情。”
温瀛低头,专注手中活,不咸不淡道:“比不上殿下,成日里左拥右抱、游荡花丛,自是懂这些。”
温瀛淡道:“早十年,生米就再带不进科考考场。”
“那你这都是跟谁学?”
“从前在县学时,听去过南边同窗说过这个,觉得有意思就试着自己摸索出来。”
这还能自己摸索出来?凌祈宴心道这穷秀才会东西还当真不少。
他随手拿起粒米,学着温瀛,用镊子夹住,再捏住针。
以作弊,后头被人发现,自那以后科考就不再让带生米进考场,那个读书人断官场路后,就靠着这门米雕手艺养家糊口,日子过得还不错。”
……这也行?凌祈宴有些无言:“这跟本王寿礼有何干系?”
“殿下若是能亲手将百寿字雕在米粒上献给陛下,这份心思,足以表达殿下对陛下片赤诚孝心,陛下想必会高兴。”
凌祈宴想想觉着,好像确实可以?
江林很快带人将温瀛要东西找齐全,颗粒饱满贡米、几样精巧工具,和舶来放大镜。
……这话听着怪酸。
凌祈宴“啧”声:“本王跟那些丫鬟玩儿,你还吃味?看不出来啊你?”
“不敢。”
凌祈宴心中得意,愈发高兴,顺嘴问他:“说起来,你生辰是
刻钟后,毓王殿下将手里东西扔,摊开两手:“这也忒麻烦,本王学不会,你帮本王雕吧,雕好本王赏赐你些好东西。”
温瀛提醒他:“殿下,这是您孝心……”
“行行,别说这些有没,父皇又不知道不是雕。”凌祈宴浑不在意。
“那殿下也得跟着学生学会,万穿帮总归不好。”
凌祈宴嘴里“嗯嗯啊啊”敷衍着答应,但没动手,只支着下巴笑看着温瀛,随口感叹:“你说你要是本王,那就是文武全才,还懂得花心思讨长辈欢心,肯定人人都喜欢你。”
凌祈宴怀疑地瞅着温瀛,就见他手用镊子夹起粒贡米,手捏着硬针,沾墨汁,从容刻字上去。
温瀛手十分稳,不消半刻,就将刻好字米粒搁到凌祈宴面前案上,示意他拿起放大镜看。
凌祈宴握着放大镜细瞧瞧,竟当真是个篆体寿字。
凌祈宴啧啧称奇,温瀛告诉他:“这只是第道,后头还要再上两道色,手艺得,这粒米上就能刻下百寿字,殿下初学这个,粒米上刻个字就行。”
凌祈宴扬眉:“你怎知道这些?你先前说这东西最早作科考舞弊用?你这小三元案首总不会是这来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