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忘。”
谢徽禛忍着笑,其实他心里高兴得很,会与他置气、耍小性子萧砚宁可太难得,他巴不得萧砚宁多吃吃味。
萧砚宁已举起酒杯,看向面前人:“多谢少爷特地出宫来陪守岁,敬少爷这杯。”
谢徽禛微挑眉,也举杯。
他们围炉吃锅子喝酒,终于能放松下来。
谢徽禛闷声笑,收手:“逗你,你是不是也才从萧家回来?除夕宴吃什?”
没吃什,因还在守丧期间,太阳落山前他就得回府,除夕宴上也有诸多忌讳,大荤不能吃,酒不能喝,即便桌上都是自家人,但人多嘴杂,他始终规规矩矩,不该碰样没碰。
不用萧砚宁说,谢徽禛也猜到,叫人进来吩咐:“让厨房去做个热锅子,酒也温上两壶,麻利点。”
再与萧砚宁道:“也没吃饱,你陪再吃些吧。”
坐上桌,萧砚宁主动拎起酒壶,给他们各倒杯酒。
顿饭便又匆匆回这边,个人守岁确实挺孤单,他方才还想着不如早些睡算,谢徽禛便来。
半年不见,乍看到人,他其实有些惊喜过头,又不想表现得太失态,才会这般说。
谢徽禛:“说给你个惊喜。”
再伸手抄,揽过萧砚宁腰,交换位置,这次让萧砚宁坐到他腿上。
萧砚宁还是不习惯这个姿势,想下去,被谢徽禛按住:“别动,让好好看看你。”
外头下雪,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昭示着旧去新来。
萧砚宁不胜酒力,今日却破例多喝几杯,后头便仿佛有醉意,醉眼朦胧看着谢徽禛,伸手去拉他小辫子。
谢徽禛朝他身边坐近些,萧砚宁捏着那根辫子,在手指间绕几圈,再抬眼看谢徽禛,迷迷糊糊嘟哝句:“公
谢徽禛目光落向他握着壶柄修长指节上,微微顿,问道:“之前说给送你自己酿酒,后头怎没送?今日若是不来,是不是还尝不到你这酒?”
萧砚宁抬眸看他眼,没说话,继续将酒倒完。
谢徽禛轻咳声,主动解释:“外头风言风语听听就算,别往心里去,选秀是真,但是为那些宗室王公家里挑人,你不会真信外头人说,以为是要充盈东宫吧?”
“知道不是,”萧砚宁将酒杯推到他面前,“你若真想,不必等到现在。”
谢徽禛:“砚宁你好小气啊,既知道不是,还生气不给送酒。”
谢徽禛凑近过来,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瞧,萧砚宁不自在道:“有何好看?”
谢徽禛抬手捏捏他脸,满意道:“不错,看着这半年来身子养得还挺好,脸上都有肉。”
“……每日吃吃喝喝,也不出门,没法不长肉。”萧砚宁像是不太好意思,微微红脸。
谢徽禛:“身上呢?是不是也长肉?”
双手隔着衣料在萧砚宁身上慢慢揉捏,之后便越摸越没边。萧砚宁忍无可忍,按住他手:“少爷,天还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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