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教过你?”谢徽禛声音里也都是笑。
萧砚宁慢慢道:“言传身教,少爷说,别忍着。”
难得萧砚宁这般坦荡,谢徽禛笑半日,萧砚宁:“别笑……”
“好,不笑,”谢徽禛俯下身,贴近萧砚宁面前,“不是教得好
萧砚宁看着他。
谢徽禛手指沿着萧砚宁面颊慢慢往下,点点游移过他身体,看着原本皙白皮肉在自己手下逐渐泛起粉。
萧砚宁没动,就这盯着谢徽禛,眼神里逐渐浮起些微微妙之意,像是舒服,又似难以承受,更像在与谢徽禛暗示什,暧昧气息在彼此流转交汇目光间弥漫。
谢徽禛轻声笑:“砚宁这是在故意勾人?长进啊,跟谁学这个?”
萧砚宁没吭声,谢徽禛手指逐渐摩挲至他胸前,轻轻勾划,萧砚宁启开唇低喘气,眼里渐蒙上层水雾。
萧砚宁:“少爷如今打算做正人君子吗?”
“你喜欢正人君子啊?”
谢徽禛不怎有诚意地应:“你若是喜欢,倒也不是不可以。”
萧砚宁看便知他在装,也不揭穿他:“少爷不想继续那便算。”
他说罢便要起身,才撑起手臂便被谢徽禛扣住手腕攥下,只脚滑进浴池中,再被谢徽禛扯回来,狼狈摔在浴池边上,后背磕在石板上生疼。
自己,像是揶揄,又似抱怨。
谢徽禛:“都多久前事情,砚宁怎还要翻旧账?”
萧砚宁好笑说:“几时与少爷翻过旧账?”
他先前只是生气,但谢徽禛厚着脸皮贴上来,百般痴缠,便也没法子,真要说翻旧账斤斤计较,确实没有过。
“那便算没有吧。”
“跟谁学?”谢徽禛坚持问。
萧砚宁想去捉他手,被谢徽禛拨开:“不愿说?”
萧砚宁只得道:“是少爷教得好。”
谢徽禛挑眉。
萧砚宁面色更红,但没有回避他视线:“不是?”
谢徽禛欺身上来,掌心贴上他面颊,缓慢摩挲。
萧砚宁呼吸不稳喘着气,四目对上,谢徽禛看到他眼里隐约笑,眯起眼:“笑什?”
萧砚宁此刻身上丝不挂,就这躺在白玉石板上,更显皮肉白如玉。他披散长发半掩着脸,但掩不住面上潮红,也不知是热还是因为别。
萧砚宁这副模样,很难叫人相信这是那个向来古板严肃、端庄正经萧王世子。
谢徽禛想着,人前人后不样那个,也不知是他还是萧砚宁。
谢徽禛低头,嘴唇轻碰碰他眉心,萧砚宁闭起眼,谢徽禛亲吻落至他肩膀上,再又停住。
萧砚宁侧头看他:“不继续吗?”
谢徽禛笑:“若是强行继续下去,你不又说逼迫?”
都这久,之前事情面上看似过去,但每回他想真正做点什,换来都是萧砚宁巴掌和拳头,真要像从前在东宫里样逼迫萧砚宁,怕是他们从天黑打到天亮都不定有个结果。
他原以为萧砚宁是个好哄,其实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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