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轻弯起唇角，没有提醒他：“从前不是觉得父皇他们不对？”
“没觉得不对。”萧砚宁摇头。
他知道谢徽禛说
是他自己还是公主时，他们第
回见面在寺庙里那番对话，现在想来这人应该是特地去堵他，有意说那些，从开始谢徽禛就心思不纯：“少爷当时问得太唐突，
不知道怎
答，就已被少爷打断，没觉得陛下和君后殿下不对，虽然确实离经叛道，那也是他们自己选择，陛下身份能做出这样选择，其实很叫人佩服，没有多少人能有陛下这样气魄。”
谢徽禛：“但那时没想过与他们样？”
水中他俩影子似乎贴得更近
些，萧砚宁看着，轻声道：“不敢，开始，是少爷逼迫。”
谢徽禛手指摩挲着他后颈上那块凸起，暗想着萧砚宁连这样地方都生得比别人好看些，真真稀奇。再挑起他缕长发，慢慢在手指间勾绕。
“别动，”萧砚宁没回头，无奈提醒谢徽禛，“你把头发散做什，还要沐身，会儿头发全沾湿。”
“等会儿再帮你挽起来。”谢徽禛在他耳边笑，温热呼吸直往萧砚宁耳朵里钻。
萧砚宁以为他是没事找事，但也只能这样，在浴池边坐下。
谢徽禛在他身后帮他梳头，萧砚宁看向面前水中他俩模糊影子，心头微动，问道：“少爷帮别人梳过头吗？”
不爱听？”
萧砚宁轻轻“嗯”声，再没说别，搁下碗勺。
谢徽禛递茶水给他：“这就吃饱？”
萧砚宁点头。
再站起身：“想去洗洗。”
谢徽禛握着梳子手微微顿，帮他将缕垂至脸侧发丝捋去耳后，再捏他耳垂：“是逼迫你，那又如何？”
“少爷霸道惯，自然不会觉得如何，”萧砚宁仰头看向身后人，眼睫轻颤颤，“开始其实有些怕少爷。”
“少爷不但逼迫，扮作公主时还装可怜要去伺候你，仍是在逼迫，少爷不害臊吗？”
谢徽禛也垂眼看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萧砚宁面部轮廓要更柔和些，晶亮眼睛看着
“怎可能，”谢徽禛道，“倒是想尽孝，伺候下父皇，不过轮不上，小爹爹会叫有多远滚多远。”
萧砚宁：“陛下和君后殿下感情真好。”
谢徽禛：“羡慕？”
萧砚宁诚实道：“是挺叫人羡慕。”
谢徽禛手里梳子下下梳着他头发，萧砚宁像是舒服，连声音里都带出些不自觉懒意。
谢徽禛看着他退下，走几步萧砚宁却又回头，烛火下那双眼睛里闪动着笑意，温润明亮：“少爷要起吗？”
谢徽禛眸色动动：“你邀请啊？”
萧砚宁继续往前走，谢徽禛笑声，起身跟上去。
萧砚宁脱衣衫时，谢徽禛上前帮他掖住后背衣角，萧砚宁没转身，低着头在解腰带，谢徽禛将他发簪取下，长发便披散下。
萧砚宁也没理，继续件件脱下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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