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顺嘴接句:“少爷也知道是闹笑话?”
谢徽禛无奈道:“你不就直在笑话?”
萧砚宁:“既知是笑话,当日丢脸丢到众江南命妇跟前时,为何不解释清楚?只要少爷说是为查案才不得已假借公主身份,外头便不会有那些风言风语,怀疑少爷身份,猜说少爷与公主是同人,甚至质疑先帝和陛下。”
“还质疑你婚事是吗?”
谢徽禛笑声:“本来就是真,有何说不得?”
谢徽禛笑笑,提步跨过门槛。
这处院落确实不错,处在闹市街区僻静处,也不显眼。虽不气派,但里里外外收拾得整齐干净,很适合他们在此小住几日。
用午膳时,打听到那瓷器市场离东大街不远,谢徽禛说下午就过去,萧砚宁问他:“少爷路来此不累吗?”
谢徽禛:“你累?”
萧砚宁喝着汤,看他眼,提醒道:“要出门至少叫德善帮少爷稍微修饰下面容,免得被人认出来。”
三日后,谢徽禛带着萧砚宁,并七八手下,出发去往平州。
平州地处与寻州、灞州三角地带,离灞州还更近些,也是处繁华大州,以盛产瓷器闻名。
他们来凑巧,恰逢近日这边最大几个窑厂相继开窑,新批上等瓷器上市,问讯而来商客众多,城中这段时日热闹非凡,客似云来。
“少爷,这间客栈还剩最后处单独院子,去别家就不定有。”
车停片刻,手下来禀报,谢徽禛推开车窗朝外随意看眼,示下:“那就这里吧,不必再去别处。”
萧砚宁沉声提醒他:“流言蜚语,有损清誉,事涉皇家颜面,少爷为何要放任?”
“砚宁,”谢徽禛盯着他眼睛,难得认真道,“这次说清楚,以后呢?回京以后让公主病亡,你成鳏夫,然后做太子妃?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先前不是还担心会因此坏世英名?
毕竟先前在寻州和苍州,见过谢徽禛人不少,即便没明着说皇太子就是钱郎君,但自从皇太子来江南消息传出,有心之人稍微想想便能猜到,萧砚宁始终有些担忧。
“麻烦,”谢徽禛道,“行吧,你说算。”
萧砚宁:“若是少爷愿意,扮作女儿身也无不可,如此更能掩饰身份。”
谢徽禛扬眉:“你认真?”
萧砚宁眼里隐有揶揄之意,谢徽禛摇头:“还是免罢,夫君想看女儿身模样,夜里随你看,就别去外人面前闹笑话。”
下车时才发现这间客栈地处平州城最繁华东大街上,但靠着街尾,不如前边热闹,故而还有单独院落空着。
萧砚宁先带着众手下进去查看番,确定里边无碍,这才来请谢徽禛进去。
谢徽禛好笑道:“砚宁你也太小心,这种地方,根本不会有人认得们。”
萧砚宁却不这想,这路上他都分外谨慎,就怕个不察又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
“小心些总是好,少爷进门吧。”萧砚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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