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路走得更加谨慎,萧砚宁小声问背着自己人:“少爷是不是有心事?”
谢徽禛反问他:“问这个不觉逾矩?”
不待萧砚宁再说,他又道:“没什,时有些感慨而已。”
“会好,”萧砚宁慢慢道,“少爷有上天庇佑,所愿所想皆能如愿以偿。”
谢徽禛:“真?”
自他父亲起就在追查、失踪铁矿,真就在这里吗?
那瞬间谢徽禛脑子里闪过许多年幼时往事,最后幕是他父亲将他送出东宫,与他说完“不要怕”,转身决然而去那个背影。
这多年他只是想要个答案,当年害他家破人亡背后,究竟还有多少未尽真相。
萧砚宁抬起头,他看到谢徽禛在残阳下格外冷肃侧脸,棱角分明,凌厉而沉重。
仿佛感知到谢徽禛所想,萧砚宁心里不好受,但没有出声打扰他。
萧砚宁:“真。”
谢徽禛终于笑,脚步也更轻松:“嗯,借你吉言。”
片刻后谢徽禛转回头,当机立断道:“们先回去。”
若东西果真在此处,他过后还得再派人来细查。
有侍卫想要将萧砚宁背起身,谢徽禛走过去搭上语阎手:“孤来。”
萧砚宁没有拒绝,更没有再说不合规矩不合礼教话,看着谢徽禛在他身前弯腰蹲下,忽然就想起当日在北海别宫中看到那幕,怔神片刻,他向前趴到谢徽禛宽阔肩背上。
谢徽禛避开他受伤脚踝,小心翼翼托住他腿将人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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