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谢徽禛再次皱眉提醒他,“你找什?”
“石头,刚才擦到少爷那块……”
萧砚宁才说完,已有机灵侍卫帮他找着,递过来给他看,萧砚宁接到手中细瞧瞧,呼吸急促几分:“这个,似乎是铁矿石。”
谢徽禛当下变脸色,将那石头接过去,看阵又递给其他人,谁都不敢确定,但这个质地、颜色和形状,确实像是他们要找铁矿石。
谢徽禛站起身举目四眺,放眼望去只有大片已接近干涸湖水,更远些地方是起伏山脉,在黄昏下显得格外苍凉。
萧砚宁略微讪然,不敢再动,谢徽禛没好气:“逞什强。”
萧砚宁道:“少爷方才不该拉,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万死难辞其咎。”
谢徽禛瞪他:“你觉得高兴听你说这个?”
“……谢谢。”萧砚宁改口。
谢徽禛帮他脱去靴子,掀起裤腿,他左脚脚踝上片红肿,应是扭到。
着河岸边山道往前走,几个侍卫在前头开路,这里荆棘遍布、杂草丛生,可谓寸步难行。
萧砚宁个不注意被枯枝刮伤手背,他甩甩手,不甚在意,谢徽禛却停住脚步,拧着眉将他手拉过去,拿帕子帮他拭去血水。
“再往前走段,们便回去。”谢徽禛道。
萧砚宁:“无事,继续往前走吧。”
谢徽禛特地亲自来这里,应是觉得十年前事情有些巧合,想要来探究竟,他自己其实也有某种预感,他们或许能在这里发现什,就这回去便是白来。
当年那座
“不知道骨头有没有错位,回去县城得立刻找大夫。”谢徽禛粗声粗气道。
萧砚宁其实已经痛麻木,点点头。
谢徽禛抬起手,萧砚宁注意到他右手手掌上擦伤大片,提醒他:“你手……”
谢徽禛浑不在意,是方才滚下来时手掌正巧撑在块石头上擦出来伤,有侍卫过来蹲下为他包扎,萧砚宁盯着看,忽然伸手过去,在谢徽禛擦伤地方轻轻抹下。
谢徽禛抬眼看向他,萧砚宁神情有些迟疑,盯着手指上抹到粉末看片刻,再伸手摩挲下,回身想去找那擦伤谢徽禛石头。
谢徽禛摇摇头,攥住萧砚宁只手腕,拉着他起朝前走。
萧砚宁注意力被分散须臾,脚下突然踩空,身体往后栽去,谢徽禛反应极快地用力将他攥回来,动作过大,自己反摔下去,松开攥着萧砚宁手,狼狈倒地,路滚下河床。
众侍卫大惊失色,个接个跳下去,萧砚宁更是立刻不管不顾地朝着谢徽禛扑过去,但没将人拉住,和他起狼狈滚落到早就干涸河床上。
脚踝处阵钻心疼袭来,萧砚宁额上冷汗立时就下来,艰难坐起身,想要动腿时被身边刚爬起来谢徽禛按住。
“别动。”谢徽禛眉蹙得死紧,脸色也不好看,他身上衣裳刮破,发髻散,脸上还有泥灰,仪态全无,神情更有些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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