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搁下茶杯,双手揽住他,凑近过来笑声:“其实吧,也觉得乐平比幸运。”
萧砚宁看向他。
谢徽禛道:“她嫁你,她多走运啊,要也是个姑娘家那多好,肯定不会将你让给她。”
萧砚宁:“……嗯。”
谢徽禛挑眉:“嗯什?”
祭奠父母,殿下却在十二岁之前甚至没有正式身份,如今即便贵为太子,却无法认亲生父母,连想给他们上炷香都成奢望。”
萧砚宁话说完又有些后悔,他说得太直白,怕会让谢徽禛听难过。
谢徽禛瞧见他脸上懊恼,眼中笑意更浓,心下却有些感慨。
萧砚宁这个小呆子,还真是心疼他,甚至已经在他和乐平之间偏向他。
可这还不够。
萧砚宁无奈道:“殿下本也没想过将让给公主吧。”
这人再重复提醒他那句“你是”,他便是再如何自欺欺人,也早该听懂。
萧砚宁言语间终于多些“放肆”,不再那规规矩矩,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谢徽禛忍笑,贴近他道:“你知道便好。”
“乐平代给父母上香也是样,有得必有失,至少现在是大梁储君,有何不好?”谢徽禛道。
萧砚宁点点头:“殿下能想得开便好。”
谢徽禛:“真心疼?”
萧砚宁提醒他:“殿下喝口茶吧,要不又要凉。”
谢徽禛伸手攥,将萧砚宁拉坐到自己身上,萧砚宁惊,坐定后不敢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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