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道:“公主从前是郡主,现在是公主,至少先帝是知晓她存在,也没有亏待过她,她还能光明正大地
“殿下当真决定要亲自去灞州吗?”萧砚宁想法和蒋文渊是样,谢徽禛安危才是重中之重,他不该以身涉险,但谢徽禛显然已下定决心。
谢徽禛不在意道:“砚宁若是不放心,随块去便是。”
萧砚宁看着他,谢徽禛敛回情绪,回以微笑。
萧砚宁有些难受,谢徽禛身世坎坷,父母早亡、先帝甚至不知道他存在,从小活在尔虞诈中艰难度日,能有今日实属不易,他方才提起乾明朝旧太子时云淡风轻语气,更叫萧砚宁听心下不是滋味。
明明是亲生父亲,却不能认,甚至不能表露出过多哀思,牺牲掉这些才能换得如今地位。
人,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好说,陈文炳是王廷手提拔起来人,与其秉性相近,江统铭则是这些年才从外调来,更像是与这事无关。”
“臣还查过十五年前至十年前当时江南官场要员履历,大多要不年老病亡,要不因些事情获罪,这些人陛下当年应该都细查过遍,并不像有可疑之人。”
蒋文渊说着有些汗颜,好似他查来查去,其实什线索都没查到。
谢徽禛倒没怪罪他:“也不急,且先看看再说,另外孤这几日命人去查那崇原镖局之事,本想以走镖之名让他们带路去趟灞州,看有没有机会摸清他们底细,不过这个镖局架子还挺大,并不买孤账,他们只接江南商会内单子,听说刘颉妻舅就是江南商会里人,你去跟刘颉说说吧,就说孤有批货物要运去灞州卖,只要刘颉开口,必会让那镖局接下孤单子。”
蒋文渊不放心地问他:“殿下要亲自去灞州吗?恐有危险……”
萧砚宁走上前,亲手帮谢徽禛将放凉茶换杯,递到他手边:“殿下别直说话,喝口热茶吧。”
谢徽禛笑着偏头:“砚宁这是怎?”
四目对上,他从萧砚宁眼神里看懂他心思,不禁哑然失笑:“砚宁这是心疼?其实乐平与样吧,你是不是也心疼她?”
萧砚宁想想,道:“公主比殿下幸运些。”
谢徽禛稍稍意外:“何出此言?”
谢徽禛:“无事,孤心里有分寸,只是去灞州看看而已,不会有什事,你照孤话去办吧。”
蒋文渊只得领命。
待人退下后,谢徽禛见萧砚宁眉头紧锁着,问他:“在想什?”
萧砚宁迟疑道:“这里人藏得这深,而且事情过去这多年,连君后殿下从西戎那边入手也查不到这背后之人,殿下想要将人揪出来想来不容易,臣其实最疑惑是,当年陛下派人来南边查,从那以后就再没有那私铁矿消息,仿佛凭空消失般,那大座铁矿他们到底是怎将之藏起来?”
“那要去灞州仔细找找才知道。”谢徽禛沉声道,他比萧砚宁更想知道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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