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道:“乐平粉脂味。”
萧砚宁:“……殿下说笑。”
谢徽禛提醒他:“不必因为乐平对孤曲意逢迎,你是你,她是她,你没法替她讨好孤,你做好你自己就行。”
“臣知道。”萧砚宁低声应。
谢徽禛手指轻轻摩挲过他面颊:“别总是这般听话,偶尔多展现些你真性情,孤会更高兴。”
再又示意萧砚宁:“这位是巡察御史蒋大人,表字文渊。”
萧砚宁与对方互相行礼,那蒋御史听到那句“他话便是孤话”,心下骇然,不着痕迹地打量起面前这位少年世子,神色间更多几分恭敬。
萧砚宁虽无奈,但大约也习惯谢徽禛这说话调调,并不会拆他台,与那蒋御史道:“之后怕多有叨唠,要麻烦蒋大人。”
对方道:“世子客气,等奉皇命出外办差,都是分内之事罢。”
客套几句,蒋文渊告退下去,萧砚宁这才与谢徽禛见礼。
萧砚宁在府上待些时日,之后谢徽禛又恢复常态,再不提那夜之事。
萧砚宁也不提,毕竟他更不知从何提起。
相安无事几日,后头东宫派人来催他回去,萧砚宁与谢徽禛告辞,谢徽禛没说什,只提醒他:“跟着太子去外头好生办差,但也别逞强,万事以自己安危为先,你能做事情有限,太子身边护卫众多,少你个也不少。”
萧砚宁虽不认同这话,仍点头应下。
谢徽禛最后抬手,隔着帕子在他心口处按按。
萧砚宁抬眼看他,谢徽禛那双桃花眼中藏着笑,乍对上目光他又瞥开视线,耳边响起那夜公主问那句“心里有人”,阵心慌。
谢徽禛将他反应看在眼中,不再多言。
几日后,英国公府阖府被以偷盗贡品罪,杀杀、流放流放,圣旨下突然,朝野上下尚来不及反应,他家老少便已被人送上路,再无翻身可能。
御史蒋文渊赴外巡察地方政务,低调出京。
谢徽禛扮作其手下师爷,东宫众侍卫皆作家
谢徽禛示意他:“你过来。”
萧砚宁走上前,被谢徽禛拉坐下,尚来不及反应,谢徽禛已凑近过来,在他颈边轻嗅嗅。
萧砚宁:“……殿下做什?”
谢徽禛低声笑:“闻闻砚宁身上有无不该有味道。”
萧砚宁不解:“什不该有味道?”
“驸马还需看清自己心意好。”
谢徽禛低头沉默阵,告退下去。
回到东宫时,谢徽禛正在接见*员,皇帝派位巡察御史给他,将以巡察地方政务为名去南边,配合谢徽禛私下查私铁矿之事。
谢徽禛与人交代事情,萧砚宁打量那御史两眼,陛下大约是怕殿下与人处不来,特地派个年轻人给他,其人看着颇为正气,像是好打交道。
谢徽禛伸手指萧砚宁,与人介绍他:“萧世子是孤亲卫军统领,孤会带约三十人去,由他统领,此去路上若是有什事,文渊也尽可与萧世子商量,他话便是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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