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差点没有忍住又发出声音,心道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还是顾沉舟实在太绝色极品?到时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下……
贺海楼说那长串话时候,顾沉舟已经从赛马场场地走到观看台后楼梯上。
他之所以没有开始就摔电话,只是想看看贺海楼能说到哪步。
现在贺海楼说完,顾沉舟心里居然没有太多愤怒,只是想到个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情况:如果此刻他或者贺海楼电话被监控,那他和贺海楼这两位京城中叫得出名号公子哥连带背后顾家和贺家,真是面子里子起掉。
“光听声音就又勃起?”顾沉舟没有漏掉贺海楼那声极为压抑喘息,他轻慢地说着最下流话,表情
失禁地排泄出大量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时觉得有天自己真得到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再说;但另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理智由外界与自身同包裹起来属于文明外皮,像个野兽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
这样兴奋感让他手底下欲望膨胀到极致,他声音都出现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夹杂着轻微呻吟。
贺海楼指甲突地用力划过自己尖端,剧烈疼痛从饱胀肢体传来,让贺海楼肩膀不由自主地动弹下,声音也重新清晰起来:“顾大少,想想你双腿被高高分开情景,想想你双腿用力夹着腰情景,”他声音又变得绵长暧昧,像浸盐水蜜桃,咬下口,两种滋味就在心头炸开,“你会用你那里夹住宝贝,声音因为身体最后丝间隙也被填满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你又疼又快乐,泪珠从你眼角滚落,唾液流出嘴角,你开始在闪避,后来又变成迎合,你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东西,然后用力扭着屁股尖叫着让鸡巴操你——”
顾沉舟接下去还有什反应,贺海楼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思考,他身体突然地紧绷,覆在欲望上面手却没有停止抚弄,反而更加快速度和力道,近乎粗,bao地揉按自己东西。
数秒钟后,贺海楼脑海空白瞬,从脚趾紧绷到头皮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欲望发泄之后酥麻袭上身体,全身上下都懒洋洋,根指头也不想动。
同时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低哑近乎呻吟地叹息已经溢出喉咙:“唔……”
“很精彩。”电话那头终于响起顾沉舟声音。
贺海楼紧贴着电话耳朵麻下,不是在唱独角戏感觉让他刚刚发泄过欲望又有抬头趋势。
快乐中痛苦,幸福中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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