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已经全身发热,他没有照镜子,但觉得自己脸颊定是红。
“你也玩过男人,知道怎清洗对方吧?用甘油和温开水按比来做灌肠液,再用粗大注射器把东西全部注射进去,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剧烈发抖,像可怜待宰小公鸡样,被扒光全身毛,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面对着闪烁寒光屠刀瑟瑟发抖——”贺海楼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团,还有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
青涩呢,还是成熟多汁到口都吮不完?”
话说到这里,贺海楼根本没有想要顾沉舟接口,直接就提高声音用带着兴奋口吻往下说:“想知道会怎操你吗?先来个舌吻,啃咬你嘴唇还有喉咙,然后撕下衣服搓揉你乳头——那地方有没有被人碰过?”他同样不等顾沉舟回答,就好像笃定没有被人碰过样往下说,“你会不习惯地往后回避,没有关系,会好好地爱抚它,用牙齿,用舌头,它会像女人那些东西样肿胀起来,会变得通红地仿佛花朵被蹂躏过样,它碰碰就会产生羞耻酥麻和刺痛——它会带给你熟悉感受,让你鸡巴站起来——”
贺海楼右手已经解开衣物舒服,套弄起自己东西。
他发出深深满足喟叹声,就好像他已经见到并亲手触摸到那些缠绕在心头美味:“然后会继续抚摸,你身体每寸位置,胸腹,背脊,腰肢,手臂,足部,小腿,大腿……会让你双腿像女人那样不得不张开或者欲拒还迎地张开——你觉得有区别吗?”
他突然问顾沉舟句。
而顾沉舟自从贺海楼在说最开头那句‘你味道’时候,就径沉默。
这个时候,贺海楼八分智商都用在精液上,但剩下两分也足够他在诧异完顾沉舟没挂电话行为后,再极力催促他赶紧继续这场机会难得电话Play。
贺海楼除换气之外刻也不停歇,他回忆起上次桑拿房里顾沉舟小半赤裸身躯,肤色白皙、在热水刺激下泛起淡淡绯红,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壮,肉眼可见结实有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种东西,比如遍布全身青紫吻痕,带倒钩鞭子打出来痕迹,牙印及鲜血,还有精液,早晚用自己精液灌满他肠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口气,觉得手掌下欲望又大几分,他加快手中摩擦,但是欲望依然不时跳动着抗议他敷衍。
他身心都在极度追逐渴望着个人,这样渴望和追逐烧灼着他每个细胞。
“……哈……啊,”贺海楼在通过顾沉舟曾出现在他面前身材情况推测其他他没有看到部位,“你屁股应该没有女人那柔软夸张,它是扁平,只带着点点弧度,会用手把它们掰开,露出底下屁眼,从没有人看过,连你自己都没有看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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