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你在,是此生最大幸运。”
“噗,”班婳笑着吻吻他带着湿意眼眶,“亦如此。”
人生有很多意外,最美好意外,便是他们遇上,爱上,在起。
世间有你,才是活着。
有女如婳,娴静美好。
“陛下,陛下,你怎?”
容瑕睁开眼,看着身边女子,伸手把她紧紧揽进怀中,紧得不留丝缝隙。
“做噩梦?”班婳像哄容昇小时候样,轻轻拍着他后背,“不怕不怕,有在呢。”她跟容瑕在起十几年,第次见他在梦里流眼泪,这是梦到什伤心事。
“婳婳,”容瑕哽咽着道,“别离开。”
陛下他哭。
当着所有宫人面,他哭得伤心欲绝,仿佛失去最珍贵,赖以生存下去东西。
陛下当年确实对班乡君有几分欣赏,不然也不会以郡主之礼厚葬她,甚至在其死后,特意下令照顾班家人,让他们搬去玉京州,免得他们在京城受人欺负。
但也仅仅如此,这十余年陛下很少提及班乡君,最多只是在冬天最冷时候,来到御花园结冰湖面走走,看着结冰湖面出神。
十年不曾提及人,为何忽然在今日提起,还伤心至此?
(全文完)
“你说什傻话,”班婳摸摸他脸,摸到手眼泪,她指尖轻颤,“你跟昇儿都在,能去哪儿?”
抱着怀中人,容瑕才觉得全身上下点点暖和过来,那只是梦,切都是假,婳婳好好,在他怀里做着他皇后。
他没有让她没名没分孤零零地躺在地下,仅仅在下葬之时,给她个郡主体面。
没有婳婳江山,竟是如此孤寂可怕。
“婳婳。”
两日后,被关押在天牢中长青王,被陛下处以极刑……
那天王德守在大月宫殿外,听到陛下哭声,声又声,犹如孤雁哀鸣。
“婳婳……”。
他隐隐约约听到这个名字。
那是……班乡君闺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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