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看眼空荡荡身边,忍不住伸手摸摸,触手冰凉。他忍不住皱皱眉,这会儿天色刚亮,以婳婳性子,怎舍得早起?
但他见王德神情如常,不像是有事样子,便没有多问。
上朝时候,他看眼右下方某处,岳父与妻弟又偷懒没有来上朝,还有那几个老纨绔也没有来,难道他们今日商量好不来上朝?以往他们不来上朝,好歹也是轮番着偷懒,今日竟然如此光明正大?
容瑕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好
小兔包做得憨态可掬,松软可口,容瑕忍不住多吃个,转头见班婳笑眯眯地看着他,垂首在她耳边小声问:“婳婳笑什?”
班婳笑着道:“在想,你小时候定像昇儿这般可爱。”
容瑕转头看容昇,他正夹着个小兔包吃得十分认真,两腮鼓鼓囊囊,打眼看去,倒像是单纯无害小白兔。
他摇摇头:“小时候可没有昇儿招人喜欢。”
“谁说,”班婳握住他手,“你现在都已经是三十多岁老男人,还这般招人喜欢,更别提小时候。”
每时每刻都很快乐,还会接触到很多新奇小玩意儿。每每听说别人家公子如何如何,他都觉得自己有这样父母,实在是太幸运。
但越是如此,他就越不允许自己懈怠。父母用心如此良苦,他若不好好回报他们,与畜生又有何异?
父子俩走得并不快,但是御书房离后宫并不远,所以很快就到大月宫内殿。
他们进门时候,班婳正在歌姬唱曲儿,见到他们进来,班婳从贵妃椅上坐直身体,笑眯眯地朝容昇招手:“儿子,过来跟母亲看看,今日是不是又好看些?”
容昇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班婳面前,白嫩小脸被班婳捏捏,“今日果然又比昨日好看些,所以乖乖吃饭是有用。”
容瑕:老男人?
他摸摸自己脸,明日便让太医找些养颜方子来,万哪日婳婳嫌弃他年老色衰,可该怎办呢?
用完晚膳,家三口聊会儿闲话,容瑕便让人送容昇下去休息,他与班婳也准备洗漱睡觉。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高兴多用些饭食,他觉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间,身体有些难受,睁开眼时,婳婳已经不在身边。
“陛下,您可起?”王德站在账外问。
“母亲,七岁。”容昇捂着脸,这种骗小孩话,母亲都说好几年,都不能换换吗?
“你是七岁,又不是十七岁,”班婳摸摸他手心,确定不热也不冷后,对容瑕道,“让御膳房给你跟昇儿做兔包子,等下记得尝尝。”
容瑕失笑,他个三十余岁大男人,竟然要跟儿子吃样东西。偏偏婳婳坚持以为,他小时候日子过得很无趣,要把他童年与昇儿起补回来,所以常常给昇儿备下东西,还偷偷给他准备份,弄得他是哭笑不得。
心里虽然有些小无奈,嘴上却还是很配合:“好。”
终究是婳婳片心意,他半点也舍不得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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