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不少太子皇子,因为卖官卖爵,贪污受贿背上污名,她不想自己儿子为点银钱做出这种对不起百姓事情,所以干脆让他开开眼,让他明白金银这种东西看得多,也就那回事。
“母亲,”容昇蹲在地上,指着藏在角落里口不起眼箱子,“您看这箱子,好像您跟舅舅埋宝藏箱子。”
班婳顺着儿子指方向看过去,轻哼声。
这何止是像,简直就
至少……他们还有给自己留条后路这种想法,总算是有救。
“那是自然,当年为选埋金子地方,可是废不少劲儿,”班婳伸手戳他胸口,“若不是因为第次被你发现,们也不会换地方。哪知道换个地方,还是被你撞见……”
忽然她语气顿,怀疑地看着容瑕:“容瑕,们埋在地下那些金子,该不会被你挖走箱吧?”
“怎会,怎会挖走你跟妻弟金子,会是那样人吗?”容瑕温和笑,愣是笑出股温润如玉味道。
“那倒也是,”班婳觉得,以容瑕当时身份地位,不可能做这不要脸事情,他又不缺那箱金子。若是缺银子,也不可能只挖箱,“乖,是错怪你。”
,才觉得处处不对劲。就算两人是纨绔,会把金银珠宝埋着玩,也不可能埋这多。便是他们年轻不懂事,以岳母性子,也不会随他们如此行事。
这多金银珠宝,从府中取出是有记录,岳母不可能不知道,但她为什会任由两人这做?
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当初有些奇怪,别人举止但凡有半点不对,他早就起疑心,偏偏婳婳与妻弟在他眼皮子下做下这多荒唐事,他也没怎多想。
怪只怪……美色惑人,让他做回眼瞎心也瞎昏君。
想到这,容瑕忍不住笑笑。日后谁若是再说婳婳不聪明,他第个不赞成,她连自己都骗过,怎会不聪明。
“那你怎补偿?”容瑕额头抵着班婳额头,声音里带着丝丝缕缕暧昧与缠绵。
班婳伸手拥住他,小声问:“你说呢?”
“说……”容瑕声音暗哑,“春宵刻值千金……”
春去夏来,班婳带着儿子去容瑕私库找东西。
容瑕私库很大,随着他做皇帝越久,私库东西也越来越多,班婳与他成亲这多年,也没看完私库里所有东西。自从容昇满四岁以后,她就常常带他起来私库。
“当然是为藏起来,”班婳打个哈欠,“当时二皇子野心渐露,们家又不受待见,万他真登基,们家日子肯定不会太好过,埋点金银也算是条后路。”
“后路?”容瑕表情十分微妙,明知道二皇子对班家观感不好,又担心二皇子登基,班家想到后路竟然就是……埋金子?
“除埋银子外,还有其他安排吗?”
“还要有其他安排?”班婳睁大眼睛,“什安排?”
“没什,”容瑕笑笑,“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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