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苦笑:“这就猜不出来。”
“那倒也是,”班婳恹恹地叹口气,“你又没跟们起埋宝藏,又怎会知道。”
容瑕干咳声,没敢看班婳眼睛。
夜深时分,容瑕搂着班婳,轻轻地拍着她后背:“婳婳,你跟永时埋那多宝藏在地里做什?”当年因为班家姐弟是有名纨绔,他们说埋宝藏玩,他也没细想过。现在想起来
“不过你父皇今天不在,你要听,”班婳牵起容昇手,在他另外边脸蛋上亲口,“豆丁大孩子,还男人呢。”
“母亲!”容昇害羞扑进班婳怀里。
身为大内禁卫军统领杜九默默望天,娘娘总爱这逗小殿下,偏偏小殿下满心满眼都围着娘娘打转,就算跟着娘娘胡闹,被陛下留下背千字文,转头又母亲母亲。
按照宫里规矩,皇子应该称皇后为母后,但是殿下私下里,总是称娘娘为母亲,娘娘也乐得殿下这称呼他,陛下……陛下向来在娘娘面前,是没多少立场。
想到这,他又看眼地上箱子,若是娘娘知道当年这堆宝藏,有箱是被陛下挖走,不知道陛下该怎跟娘娘解释。
,该不会真被有缘人挖走?”班恒蹲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这些箱子,“要不就是们记错?”
“别能记错,这个绝对不可能,”班婳用手帕擦去手掌上泥土,“哪个有缘人这客气,发现地底下有箱金子,不会在四周也找找,偏偏只取箱走?”
“娘、娘娘,”杜九抱拳道,“天色渐晚,您跟殿下该回宫。”
容昇仰头看班婳,红扑扑脸蛋上满是笑意,“母亲,挖宝真好玩。”
班婳蹲在他面前,用条干净帕子擦去他脸上薄汗:“你开心就好,那今天们先回宫,下次再找舅舅玩,好不好?”
行人下山,容昇规规矩矩与班恒告别,那懂礼规矩小模样,惹得班恒连连摇头,这孩子行事作风更随他父亲,不像他们班家人闹腾。
不过国太子,就是要知礼懂事些才行,若是像他们班家人这样,那还不乱套?
姐弟俩合计,把宝藏给平分,单出来那箱,被班恒以“辛苦钱”名义,分给小太子容昇。容昇连连推辞,不过才五岁他,哪里斗得过京城等纨绔,最后只能抱着大箱珠宝坐进马车。
回宫后,伺候太子宫人,见太子拿这大箱东西回来,也没有谁多问,只是好好地把珠宝放进太子私库里。
晚膳时候,班婳对容瑕道:“你脑子比好使,你说那箱珠宝去哪儿?”
“嗯!”容昇乖乖地点头,大大眼睛澄澈如汪碧湖。
看到儿子这副可爱模样,班婳忍不住在他脸蛋上亲口,容昇脸更红。
“母、母亲,父皇说,昇儿是男人,不可、不可这般。”他害羞捂脸,从指缝中偷偷看班婳。
“好好好,母亲下次不亲你。”
“哦。”容昇垂下头,看起来乖巧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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