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想要杀班婳不是,而是容瑕生母林氏,”石飞仙冷笑,“林氏对德宁大长公主恨得铭心刻骨,连带着班婳也并恨上。只是无意间,发现这个真相而
“来西州时候,身上没有换洗衣物,也没有讨好衙役银两,甚至没有粒干粮,”石飞仙把有些苦涩茶水饮而尽,“所有人避如蛇蝎,只有人派手下送来个包裹,并说过往恩怨,笔勾销。”
“她虽然没说自己是谁,但是那个护卫言行打扮,仍旧让想到个人。”石飞仙嗤笑声,“是班婳。”
谢启临不自觉看向石飞仙,想要从她口中,听到更多关于班婳事情。
注意到他这个眼神,石飞仙苦笑:“你不用这看着,与她自小就看不顺眼。十几年前,甚至安排小宫女引她去结冰荷花池,想要她死在冰下。”
谢启临面色微变,那时候石飞仙才多大,十岁?十岁?
牵连哥哥,给他仕途增添麻烦。
她在京城中待那多年,又怎会不明白京城里那些人心思。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是这样人,也做过这样事。
“当年事,是对不起你,”紧紧捏着茶杯,这样让她更有底气些,“当年不想让你娶班婳人太多,跟着推波助澜,害你们家,对不起。”
谢启临闭闭眼,掩饰住心底情绪:“怪只怪,虚荣又得意,若……”
若他像容瑕那般坚定,不管别人说什,都能保持坚定不移态度,他与班婳婚约,也不会以那样尴尬方式收场。
“怎,没有想到是这样女人?”石飞仙轻笑声,她再也不用维持自己温柔假象,竟觉得十分畅快,若是那个时候班婳便死,后面还会不会有这多事情惹出来?
“明明切都已经计划好,却忽然冒出容瑕,”石飞仙自嘲,“让安排好人,无法再下手。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向来规规矩矩容瑕,竟会在宫宴上离席,还刚好与班婳遇见?”
“为什?”谢启临看着石飞仙,“那时候她还不到十岁年龄,你为何这恨她?”
“你竟然真信?”石飞仙嗤笑,“看来在你心中,就是这样女人吧。”
谢启临没有言语。
他自以为清高,自以为瞧不起班婳,不过是因为心底不安与自卑,他怕自己抓不住班婳,怕自己配不上她,所以迫不及待展示出自己自尊,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他谢启临抓不住班乡君,而是他瞧不上她,不想娶她。
他喜欢才华横溢,温柔似水女子,这切都是班婳没有。
时间久,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他只喜欢才华横溢女子,拒绝去想班婳好,也拒绝接受自己与班婳在起时,那无处安放心,以及总是不知道怎摆放双手。
那时候他太年轻,不知道这就□□心萌动,不知道这就是面对喜欢之人羞涩。
待他终于明白过来时,切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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