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班将军,指应该就是班婳吧?
这些士兵把她话奉为箴言,可见她在军中是十分有威望。想到这,他忍不住有些庆幸,当年没有迎娶她是好事,若是嫁给他,或许便埋没她身能力。
“小姐,小姐,”个丫鬟跑进李小如屋子,“叛军进城。”
李小如猛地站起身,“城门都破?”
“奴婢不太清楚,只听说东门与南门都破,”小丫鬟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奴婢还听说,南门带兵人是福乐郡主。”
“这个箭手偷袭时候,仿佛看到有人推他把,”班婳拍拍马儿,离得谢启临又近些,“是你推他?”
谢启临低着头没有说话。
班婳没有再继续追问,她转头看眼高旺盛,“把这两人严加看管起来,其他人随打进去。”
“是!”
呼百应,这些将士早已经习惯听班婳命令,丝毫不觉得身为男儿听命于个女人有什不对。
,”老将伸手扶起容瑕,笑着道,“侯爷是们元帅家姑爷,老将可受不得你这个礼。”
容瑕心中动,老将口中元帅,应该是婳婳祖父。
没有想到班元帅过世这多年,这些将士还挂念着他,这样位绝世名将,竟是死在自家人手上,真是可气可叹,蒋家皇室,欠班家太多。
“将军请。”
“侯爷请。”
“竟然是她?”李小如怎也无法想象,那位衣食住行无不精郡主,究竟怎熬得下军营里苦,还能带兵打仗。
“你别出去打听消息,外面那危险,万伤到你怎办?”
李小如心里有些慌乱,忍不住便多嘱咐几句。
“小姐你放心吧,那些叛军都很讲规矩,进城以后并没有扰民,”小丫鬟喘着气道,“不过外面
谢启临抬头看着那个耀眼女子骑在马背上,带领众杀气腾腾地将士越行越远,竟看着失神智。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以后,他才低下头看着沾满血迹战靴苦笑。
因为他有可能救班婳命,所以看守他士兵也没有为难他。他见看守自己这些士兵都受伤,便道:“城门上有几个木箱,里面装着全是伤药,你们去取来用吧。”
“别以为们会上当,班将军说,这种摆在眼皮子地上粮食与药品不能随便动,谁知道有没有被下毒。”
谢启临:……
东门连滴血都没有流,就这攻破。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老祖宗这话,真是到什时候都适用。
“将军,长青王逃,”右副将有些泄气,“这人真是属泥鳅,每次都溜得快。不过属下带人抓住另外名主将,还有偷袭你弓箭手。”
班婳抹把脸上溅上血,转头就看到谢启临以及他身后矮瘦男人。
谢启临穿着身金甲,甲胄上还沾着血,整个人平静极。他提起头看班婳眼,便飞快移开视线。今天他没有带眼罩,那只摔瞎眼睛闭合在起,看起来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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