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大开,没有厮杀声,没有马鸣声,两列穿戴整齐士兵走出来站至城门两边。发须皆白老将走出来,他每步都走得很慢,也走得极稳。
容瑕从马背上跳下来,他往前迎去。
“主公,小心有诈。”位谋士担心拦在容瑕面前。
“不必担心。”容瑕推开他手,远远朝老将军行个礼,便大步迎上去。
两边将士都很安静,他们眼睁睁看着主将渐渐走近,直到站在起。
将功成万骨枯,他这个将军舍不得这些士兵死在自己人刀下。
当年元帅受皇室暗算,他们这些兄弟们心头气不过,甚至起反叛心思,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奄奄息地元帅拦住他们。
“你们都是有家有室人,如何舍得你们为做这种逆天大事?”
“待回京以后,你们好好守卫边疆,不可因为皇室作为就态度懈怠,咱们不是为皇室守在这里,而是为天下百姓守在这里。”
再后来,元帅回到京城后,就不让他们这些人再与他有来往,只因为皇帝猜疑心重,他不忍连累他们这些兄弟。
门……最终还是破。
“将军,”东门城门上,小兵惊惶地看着老将军,“南门破。”
“破城门人是谁?”
“福乐郡主。”
老将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元帅后人,即便是女郎,也是霸气不改。”他走到城墙边,看眼城下整齐划容家军,对身后副将们道:“当年元帅带领们时候,们军纪也是如这般严肃。”
“成安侯,”老将声音有些撒沙哑,他取下头盔,“老将愿迎侯爷进城,但求侯爷不要为难本将手里这些将士,他们也是听命行事。”
“请将军放心,君珀绝不会有半点为难。”容瑕退后步,朝老将行个大礼,“将军高义,请受君珀拜。”
“侯爷不必如此多礼
这忍就忍几十年,直到元帅中毒而亡,他们这些人也不敢吭声,只因为元帅说,他子孙后代还需要他们照顾。
实际上哪是子孙后代需要他们照顾,只是元帅不让他们涉险而已。
班家后代在京城担几十年纨绔无用恶名,他们这些旧部却什都不能做,他们心里有愧,心里难受啊。
到今日,容瑕拿元帅手里三军虎符,出现在城门之下,打开城门是他唯能为元帅做。
但求容瑕不像蒋家王朝人,心性多疑,对不起福乐郡主,那他们这些旧部就算到地下,也有脸去见元帅,再跟着他起征战四方。
忐忑不安副将们不明白老将军为何会说这句话,时间都有些迷茫。
“几十年,几十年,”老将竟是笑出声,“这个老家伙,终于等到这天。”
“来人,去开城门,迎容家军进城。”
“将军!”
老将军摇头,他花白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你们跟随多年,又怎忍心你们去送死?容家军来势汹汹,们不是他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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