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郡主,你、你敢!”宫里有点脸面太监,没谁不认识班婳,尽管他现在趴在地上看不到班婳脸,但只要听声音,就知道踹自己人是谁。
“你大可以试试看,”班婳嗤笑声,松开踩着太监脚,“来,叫嗓子给听听。”
太监脸红又白,白又青,可是却真不敢再大吼大叫。
“早闭上嘴不就好?”班婳走到容瑕身边坐下,两人同坐在张又长又宽椅子上,竟没有分高低。
容瑕见她额头鼻尖还带着汗,便用帕子替她擦擦:“何必为这种玩意儿动手,仔细别脏脚。”
玉京州。
班婳正在教导将士们枪法,听到京城里来使臣,便把手里银枪扔给其中位将士,擦着额头上细汗道,“来人是谁?”
“姚培吉。”杜九回答。
“他?”班婳挑眉,快步走到主帐,正好看到箱又箱金银珠宝往主帐里抬,几个守在外面太监见到她,连头都不敢抬。
这些都是宫里派来宦官,目是为监视姚培吉。
触血性之物,真让人担心。”
姚培吉不解地看向小女儿:“你什时候跟福乐郡主交情这好?”
这大半年里,女儿时不时向他问起有关福乐郡主事情,他之前不觉得有什不对劲,现在隐隐有些不对劲,他女儿这模样似乎有些不对劲?
“父亲,你不懂,美人是上天赋予们瑰宝,”姚菱摇头,“美人易得,真正佳人难寻。”
“竟是胡言乱语,”姚培吉道,“看你年龄也不小,等京城安稳下来,就给你定门亲事。”
“不识趣狗东西,难道还忍着他,”班婳喝半盏茶,“你们谈,坐坐就好,不打扰你们。”
坐在旁姚培吉从班婳开始踹太监以后,就副老神在在什都没看见模样,听到班婳说这句话后,他才起身对容瑕拱手道:“成安侯,老朽这厢有礼。”
“姚大人不必多礼,请坐。”容瑕绝口不问姚培吉来意,
掀帐进去,就听到个太监声音尖利吼着。
“成安侯,你想叛国?”
她上前就脚把这个尖叫太监踹翻在地,在军营待段时间,她行事越来越不委婉。
这个使臣趴在地上,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半晌他才骂道:“是谁,谁敢踢杂家?”
班婳脚踩在太监背上,冷笑道:“不过是蒋洛身边条狗,也敢在这乱吼乱叫。这里是容家军主帐,可不是蒋洛皇宫,你最好把嘴闭上,不然让人把你拖出去割你舌头。”
“觉得福乐郡主弟弟就不错,”姚菱捧脸,“笑起来模样挺可爱。”
“班恒?”姚培吉瞪大眼,“班家那个纨绔?”
“他不是普通纨绔,是个与众不同纨绔,”姚菱认真道,“嫁给他挺好。”
姚培吉憋半天,才道:“你想嫁给人家,也要人家愿意娶你才行。”
把女儿噎得没话说姚培吉,第二日早便带上几个随臣,出京赶往玉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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