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培吉把圣旨扔到边,摸着胡须道:“朝廷想得太天真。”
容瑕现在已经胜利在望,哪还会在意什王爷之位。至于所谓人言可畏,就更可笑,这个世间只有失败者才在意人言可畏,真正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父亲,们现在该怎办?”姚菱捧着脸,神情落寞,“也不知道福乐郡主怎样,跟着成安侯风餐雨露,还要到战场上接
“这都过去好几日,成安侯打进来吗?”
“还没有。”
成安侯什时候才能打进来呢?他们这些百姓每天都要应付这种脑疾皇帝,也是很累。
“走不得,打不得,你们说要怎办才行?”蒋洛砸手里茶杯,对下面站着大臣骂道,“难不成真要让朕让位于他才行?”
“陛下,不如派个与成安侯有交情大臣去招降,给他封个王爷之类,也算是给他个台阶下,”个平日在蒋洛面前颇有颜面大臣道,“们朝廷摆明诚意,若是成安侯再不识趣,到时候就是他居心不良。”
失严重,才会让他们把小孩子都派出来。
问出他们老巢以后,班婳决定,回京城以后,就要把这个杀手组织给拆。
三日后,大军开拔,容家军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竟无人能够抵抗,仅仅三个月不到时间,就打到离京城最近州,玉京州。
玉京州是个繁华地方,曾有高人直言,京城有玉京州,龙气才会更加旺盛。对于朝廷而言,玉京州是他们最后道苟延残喘防线。
听闻容瑕打到玉京州,蒋洛食不下咽,睡不安寝,曾度打断弃京逃跑,得知退路也被容瑕派人包抄以后,他才死这份心思。
“你说得有道理,就照你说办,不过派谁去才合适?”蒋洛压根不知道容瑕与谁交好,在他印象里,父皇掌朝时候,容瑕似乎与每个朝臣关系都很好。
“不如……”这个大臣眼珠子转圈,“由姚培吉去?”
“行,就派他去。”
姚培吉接到这份圣旨以后,正在家里逗弄孙子,宣旨太监趾高气昂,拿姚培吉送荷包以后转身就走,半点颜面都不给。
“有什可得意,他家主子都要做亡国之君,”姚菱骂道,“蛇鼠窝,都不是好东西。”
如今玉京州与京城,就像是被围在圈内肥肉,跳不出来,只能等待被人啃噬那日。除非这块肥肉变成饿狼,奋起反抗。
比起惊慌贵族与皇室,京城百姓显得淡定许多,他们早就听说,成安侯路行来犹如神助,短短年内就侵占大业大半疆土,有些州县甚至热烈欢迎他到来。成安侯大军进城以后,既不扰民也不行偷抢之事,比朝廷军可要厚道多。
难怪老天都要降下神迹来提醒百姓,说会有明主取代昏君,明主是成安侯,昏君就是现在龙椅坐着那位。
家子关上门以后,便忍不住互相偷偷问上句:“今天成安侯打进来吗?”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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